给太后的寿礼,小冬已经是超水准发挥了,足足干了两个多月才得了那件袍子。而且几个要紧的地方,还是旁人替做的。
“对了,刚才我来的时候,看到西侧门有马车停在那里,还有人进进出出的搬东西,是什么人啊?”
秦烈已经搬来了?
小冬觉得心情象是鼓满了风的汽球,飘飘荡荡地向高处飞上去。
“是我表哥搬进来了。”
“你表哥?”赵芷问:“姓沈还是姓姚?”
“嗯,姓秦。”
虽然隔的时间不短,可是赵芷是何许人也?对于旁人家的家长里短三姑六戚从来不会弄错。
“你家不是来过一个表哥叫秦……嗯,对,叫秦烈吗?这个也姓秦?”
这个不但姓秦,而且名字也叫秦烈呢。
“就是他。”
“咦?这人又回来了?”赵芷觉得奇怪:“他的年纪可不小了吧?难道还回来做伴读?对了,他成亲了没有?”
没有吧?
虽然昨天没有谈起,可是秦烈若是成了亲,昨天也不会一字不提的。
应该是还没成亲。
这时候的人成亲都早,小冬觉得他们根本就是一帮未成年――可是许多人在秦烈这个年纪就已经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