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旭的脑子又昏又痛。

乳房,一人一个,握着玩,再捏成不规则形状。

在他们手里,仿佛这是一团液体。

左边力度显然更重,也更有技巧,挑弄乳尖的手法就是个历经情场的老手。她轻哼着,情潮开始分泌。

他们的吻没停过。一个要含奶,另一个就吻她。一个要亲脖子,另一个就换去吻她。

她真受不住,摆动双手表示不要了,就被他们指头插进指缝,一人一只手地锁住。

左侧的男人含下她乳尖,嘬奶时,力度恰好,偶尔舌尖舔舐。乳尖变得又挺又红。她觉得下体痒痒的,在渴求着什么。

她看向了左侧。

冬旭想起她好像认识这个人。

他叫,叫…

右侧的男人突然捂住她的眼,又是一个深吻。她的短暂清醒又没了。

整个晚上,她都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时间空间人物混沌不堪。

仅有的清醒时,她好像听到他们有在争什么

“我先。”

“就你?”

*

让我去死。冬旭想。

真的。

她看了看右侧睡脸恬静的程锦,后脑勺下,是他结实的手臂。

然后,又僵硬地看了看左侧,陆泊睡脸慵懒,仿佛雄狮的酣眠。他的头搁在她肩上,手掌还摸着她的胸部。

两人倒睡得安稳,只有她一个人在身体酸痛中草泥马奔跑。

摸着空气中光露露的身体,冬旭沉默,然后一个深呼吸。

我和他俩。

我和他俩,真的一起做了。

艹。

程锦和陆泊,是她的青梅竹马。

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吃过同一碗饭,也睡过同一张床,感情就像嚼过的口香糖黏,但越久越没味。

他们也曾声明,永远只是朋友关系,绝对不能越过红线。

特别是他俩。

从小他们就对她没意思,她非常清楚,大概还是初二发的誓。

程锦:我要是看上你,就再也不收藏字画。

程锦是书香家庭的人,祖上是吟诗作画的大文豪。熏陶之下,他也活成了一个清隽的书生公子型,说话彬彬有礼,吐字文雅可亲。

收藏字画,他的命。

陆泊发的誓更狠。

“要是跟你上床,我就把我爸最爱的跑车砸了。”

陆泊爱野,放荡不羁要自由,一旦有人干扰了他的选择,他就立马将其删除,比冠希还冠希。

那时年纪小,发的誓也刚绝认真许多。这也是她相信他们不会对她下手的原因之一。

从稚嫩到成熟,她看着他俩越长越出众。

但知道他们不是一类人,碰不得。

那时少女的自卑心还曾作祟,敏感得一点事儿就往心里去。

以至于高中毕业后,她躲了他们四年。

直到打通自己,意识到身份地位和外表,其实只是一堆标签概念。再有钱有权有貌的人,又怎么样呢?影响自己吃饭吗?

直到大学毕业他们才重逢过一次,就加回了联系方式,谁知道才过去一个月,就发生了这种荒唐事。

跟程锦和陆泊上床。

一个也就算了…

不应该的。就算她喝醉了,他们也该有点理智吧?!还是男人都是关上灯后什么都不挑的禽兽?

不是说好了对她不可能有意思的吗?

脑海中,突然闪过昨晚残存的画面,她羞得耳根发红。

知道老式的火腿肠面包吗?

就是这种姿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她被夹在中间,起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