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站起,看他们亲密。
喜欢,所以什么都介意,又什么都宽容。
他握着拳,睫梢向下,慢慢地又放开拳。
清洗前,浴灯明亮,水声醒耳,浴缸里是最后一次。
墙上的影子激烈碰撞。分不清谁是支配方,谁是恳求方。
程锦抓紧了她小臂,狠干她。
却低下头,在她耳侧低哑地:“木头,爱我。”
陆泊按牢她后背,紧抓着她胸,五指深陷。
在她后颈处,却俯低头,难受不甘地:“你这儿到底装的谁?”
夜晚开始转凉,雾浮游。
冬旭眼里模糊,像隔着一层落灰的窗玻璃。
小时候看过:一只黑天鹅、一只白天鹅,中间一只黄茸茸的小鸭子一起游。
她当时就想,真像他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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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穿过玻璃,房间变得亮眼。
地上东一堆西一堆的男士衣服,全部覆在她的衣服之上。
冬旭慢慢醒了,起身时,看到了酒瓶。
又是酒,害人不浅。
情绪花了很久才平复下来,她认清现在他们关系并不熟,是酒精让三条平行线意外重合。
若长时间不联系,旧情会渐渐消失,这是常识。
上班要迟到了,工资更要紧。
她蹑手蹑脚地绕过他们下了床,找衣服。
这下如何处理,她实在没有准备好,没准备好的事一定要想清楚再做。
马路上的热浪铺天盖地。
冬旭按着酸痛的腰,在路口等车。等车期间,她突然想起什么。
似乎,欠他们的钱还没还。
65 < 上下左右(三侗岸)|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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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刀切入帘缝,程锦先睁开眼。
最先感觉疼的是膝盖,昨晚用某个姿势蹭地太久,皮肉严重擦伤,起了血痂。
陆泊晚一步醒。
先茫然,渐渐才聚焦了神,随之昨晚的事铺天盖地涌入脑中。
靡乱得他瞬间又闭上眼,小臂遮住眼皮。
清醒时,陆泊四周早空无一人。
若不是地上的乱衣服、装精液的套子,以及身上深深浅浅的红迹,他以为昨晚是梦。
晚醒是意料之中。
冬旭睡着后,他没睡着,程锦也是,都去阳台抽烟想事,过了较久,程锦先睡他才睡着。
但她是什么做的?
木头?不累不酸的?
陆泊拿开了手臂,看向窗外,光刺向双眼。
三人昨晚做了很久,地点多花样多,她被折成那种姿势,还有力气先走。
还是有什么特在意的非去不可?
他慢慢拿过手机,打开钉钉,点开了工作台。
九点钉钉上,这是她卡点打卡的考勤记录。
陆泊静静看了很久,如钝刀磨心,实在佩服。
准点上班比跟他们上了床还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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