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堆繁琐的礼节,中途一直戴着红盖头,甚至不知道自己牵的手哪只是谢凌的。

她迷迷糊糊被送进新房,外头立马锣鼓喧天热闹起来。

喜婆让她坐在满是桂圆花生的床上,那些东西硌地叶琬腿疼,她想挪个位置,却被喜婆重新拉回来。

叶琬抱怨道,谢凌怎么回事,他走什么礼节,赶紧回来找到叶灼离开这个地方不好么。

现在外面宾客那么多,她得等到什么时候。

喜婆感受到叶琬焦急的心情,但不明白她为什么焦急,就跟她说:“姑娘别急,你们明日可以稍微迟一些起床。”

叶琬咬着牙,忍住了没反驳她。

等到喜婆走后,屋内空无一人,她终于能够喘口气,将盖头摘下来,又扒开床上的东西,忧郁地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