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送兄弟俩来别邸的司机,颜鹿鸣一直就待在楼下,不可能听不到楼上那么大的动静。但他清楚盛怒中的伊衍有多么可怕,也相信伊澈有能力安抚他,所以就算早就觉得那些动静过分异常,也不断的说服自己,那些可能都是这对兄弟情侣的情趣。直到看到玻璃碎片如雨般从二楼落下,他终于没办法继续欺骗自己,赶忙起身,匆匆上楼。

主卧的门早就被拍碎了,颜鹿鸣一过去就看到伊澈被伊衍死死压在身下,还在拼命的嘶吼挣扎,雪白的床单上到处是斑驳的血迹,甚至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有星星的血点子,不由得白了白脸。快几步跨入房中,他尝试着想要分开根本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肉搏的兄弟俩,却被伊衍直接带着伊澈的龙尾狠狠抽到了墙角,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比起情绪早已彻底失控的伊衍,伊澈还能保持一点理智,见了颜鹿鸣立刻高喊道:“鹿鸣你出去!去!把墨隐带过来!快啊!”

明白自己在这里一点忙都帮不上,甚至还可能更加激怒伊衍,就算颜鹿鸣不知道伊澈为什么一定要他把墨隐带过来,还是忍着前胸后背的闷痛飞快翻身爬起来,转身就走。

“别把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姐姐!”

不知是终于意识到自己无论怎么反抗都不是伊衍的对手,还是真的力竭了,在颜鹿鸣走后,伊澈放弃了挣扎,瘫软在被狂风吹进来的雨水浇得湿透的床上,任由伊衍叼着后颈,在身体里凶狠的肏干。

脆弱的泄殖腔被两根如烙铁般滚烫的龙根拉扯出火辣辣的疼痛,五脏六腑都仿佛位移了一般,但都比不上他心里的痛他能够理解伊衍是情绪失控才会变得失去理智,但他没办法原谅伊衍情绪失控的理由是因为外人的几句挑拨和那颗龙珠。他们不是相爱的吗?他们不是一直都心意相通的吗?为什么伊衍不去考虑他不肯说的原因,甚至连开口直接问都不肯,就单方面的对他施暴,用他最不能接受的方式逼他臣服?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双依然幽暗得不见一丝光芒的墨蓝竖瞳,他紧紧闭起双眼,却依然止不住在心碎欲裂中流下的泪水。

而伊澈不再反抗,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伊衍的抽插也变得顺利了许多。两根龙根都被湿软火热的腔体紧紧包裹着,被细嫩的肉壁在微微蠕动间夹吮出无限的快感,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美妙滋味,令他无比愉悦,恨不得把两颗胀痛的精囊也一并塞进去。

但伊澈的一声不吭又让他感到无趣,伸手扳过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的脸,去放肆亲吻血迹斑驳的唇瓣。用力顶进紧窄腔体的最深处,重重研磨着不断有热汁涌出的柔软嫩肉,他一手挤进彼此紧贴的下腹,握住那根软绵绵的肉茎飞快套弄,粗喘笑道:“宝贝,你感觉到了吗?你已经彻底把我的两根鸡巴都吞进去了……你已经,彻底属于我了……”

除了无穷无尽的疼痛,伊澈感觉不到任何一丝的快感,性器被反复揉搓所带来的刺激只会让他更加难受,痛楚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眼泪在惨白的面孔上蜿蜒流淌。

低哑颤抖的痛吟落到此时的伊衍耳中,被解读成了快慰,令他越发的兴奋了,再次开启了激烈的耸动。一次次退至布满了细碎裂痕的肿胀腔口,又重重的顶到最深处,在每一次冲撞时龟头传来的夹吸快感中发出狂野愉悦的嘶吼,不停的往早已注满浓稠精液的泄殖腔中灌精。

风雨还在继续,这场单方面掠夺的性爱也在继续,伊澈被疲惫和疼痛搅得昏昏沉沉的,直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从楼下传来,才浑身猛的一震,扬起一直捏得紧紧的拳头,狠狠打在伊衍脸上。

“呃”正沉浸在酣畅淋漓的喷精当中,这又重又快的一拳让伊衍猝不及防,当即愣了,“澈儿?”

“你不是想要先祖的龙珠吗?我现在就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