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抚摸着他紧拧的眉心,想要借此传达自己的心情。明白只有等伊衍发泄过了,彻底冷静下来以后,他们才能好好对话,他一手探入彼此紧贴的下腹,拢住覆满龙鳞的血红肉冠,轻轻揉搓起来,低喘着问道:“这样舒服吗,衍?”
其实伊衍更希望伊澈那天在伊家浴池那样,用手指去抠挖马眼,逆抚龙鳞,给予他更强烈的快感,可他就是不想主动开口要求,只闷哼着在已然变得湿润的腔道中打桩肏干他真的很烦躁,怕这一开口又是言不由衷,词不达意。更何况,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哪一个敏感点是伊澈还不知道的?这种话有必要问吗?
脆弱敏感的腔壁被尽数张开的龙鳞刮蹭得痛痒酥麻,又在凶狠的撞击中不住的痉挛抽搐,哪怕平时欲望高涨时伊澈也很难承受得住那种距离疼痛仅一线之隔的尖锐快感,更别说他里面那些细碎的伤口还未完全恢复。太过粗暴的对待让他一直处在疼痛之中,被未晞强暴的屈辱也久久盘桓在心头,根本没办法全身心的投入,甚至忍不住委屈的想:该被安抚的不应该是我吗?他从前的温柔都到哪里去了?
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却又不约而同的刺激着对方的敏感点,这场性爱无论对谁而言都是一场身心的煎熬。所以,当伊衍稍微有了一点射精的感觉后,就草草的射了出来;而伊澈则是从头到尾都没有高潮过。
还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伊衍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又觉得大受打击。因为他从没想过,在性爱上一直无比契合的他们,居然会有这么一天!
难道,他在失去了弟弟的信任之后,连身体也不了他了吗?他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于伊澈而言,竭力配合伊衍结束这场性爱已让他身心俱疲,只想好好睡一觉;而太多的负面情绪也让他实在没办法再去照顾伊衍的心情。等着伊衍从泄殖腔中离开后,他立刻紧紧闭起双眼,转身低低说道:“我累了,先睡了……晚安。”
原以为再怎么也会得到一个晚安吻,却不想连这个都没得到,伊衍失望到了极点,心情相比之前更加烦躁了。他真的很想直接问伊澈关于龙珠的事,却害怕问了以后会导致他们彻底决裂,可不问又让他胸口憋闷得几近爆裂。
挣扎了许久后,他侧身在伊澈身后躺了下来,轻轻舔吻着雪白后颈上结痂的血洞,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试探着问道:“澈儿,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知道伊衍想问什么,但伊澈真的累得连眼皮抬不起来了,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要是我不相信呢?”
本来已经想好等睡一觉起来,脑子清醒了,就把前因后果通通道出,可在伊衍连番的追问下,伊澈积攒多时的怒火终于彻底爆发了。强忍着泄殖腔残余的热辣疼痛猛的坐起身来,他紧蹙着眉瞪住伊衍,怒吼道:“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伊衍!你到底想怎么样?从回来开始,你就不停的逼我,羞辱我,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
“你以为就你需要安慰是吗?被强奸的人是我!该被安慰的人也是我!你不要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凭什么啊?”
“伊衍!我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你了!你要不想睡,要发疯,就给我滚出去!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奉陪了!”
从没见过伊澈发这么大的火,更没被他这么劈头盖脸的骂过,伊衍有点发懵,过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来。可他们都是龙,天性骄傲的龙,如果是平时,他可以不问究竟的纵容伊澈的一切小性子,但现在他自己都烦躁到无法排解,又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接受这样的喝骂?
尤其是伊澈还说“受够了”、“不想再奉陪了”,一下子就戳到了他最痛的地方,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