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脚下的高跟鞋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发出凌乱的声音。

充斥着后穴的水液在不停晃荡,如同浪潮一般不断拍击在注射了春药之后,敏感至极的肉壁上,连绵不绝的快感尖锐得让他有种整口穴好像被热油舔舐的错觉。沉甸甸的水球紧紧压迫在肛口,随他的行走上下弹跳,一下下撞击着肿胀的前列腺,又为本就已不堪重负的后穴带来狂风骤雨一般的刺激。水液自肛口慢慢渗出,顺着腿根蜿蜒滴落,生出蚀骨的痒意,令他腰眼酸麻酥软,若不是伊衍一直搂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可就算是这样,他仍觉得很爽,爽到几乎每走几步,就会哆嗦着高潮一回,在精液无法喷射,后穴越发胀痛的痛苦中发出兴奋的喘息。

跳蛋还在胸口摇晃着,乳头被震得发麻发痛,连带乳孔深处都传来酸酸的痛感,一抽一抽的,让他恨不得也能喷出点什么东西,来缓解乳孔惊人的痒意。

带着云曜在庄园里转悠了一圈,最后来到停放着十几辆豪车的车库,伊衍特意挑了一辆敞篷跑车,弯腰把虚软倚靠在身旁的人打横抱了起来。

“呃……”小腹受到挤压,让本就高涨的尿意变得更加急迫,云曜痛苦呻吟了一声,急喘看向星光下丰神俊朗的面孔,眼里满是狂乱的痴迷。他真的爱死这个总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了,可一想到自己不过是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他又恨得抓心挠肝一样的难受。

见云曜居然还有余裕用充满了占有欲的阴霾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伊衍弯弯唇角,抬脚勾开车门,将人悬到副驾驶位上方,然后突然松开了手。

“啊啊啊!!!”重重落在昂贵的皮革座椅上,臀瓣遭到猛烈的冲击,沉重的水球猛然向上一窜,狠狠挤开灌满了水的甬道,一大股清水从合不拢的深红穴眼中喷了出来,云曜在泄洪一般的失禁感中发出凄厉的惨叫。而水球这一顶,恰好压到了胀鼓鼓的膀胱,极度的酸胀疼痛让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掀开旗袍的下摆,将尿道棒从阴茎里用力扯了出来。

“好烫啊!鸡巴,鸡巴要坏了!”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珍珠飞快碾过脆弱至极的娇嫩肉壁,火烧火燎的热辣痛感激得云曜一声声惨叫着,手却握着颤抖不已的硬胀阴茎狂乱套弄。但他的尿道早已被玩弄的肿胀不堪,失去了喷射的力气,尿液只能一点点挤开肿到几乎闭合的细小甬道,淅淅沥沥往外渗,反而加剧了他的痛苦。

冷漠看着难受到涕泪横流,胸口剧烈起伏的云曜,伊衍也不理他,径自转身坐到驾驶位上,一踩油门,车子立刻狂飙出去。

苍岚繁华,深夜的高速路上仍是车来车往,云曜瘫坐在副驾驶位上,面带异样的嫣红,身体不时抽搐颤抖。他很清楚,如果有人刻意看向这边,看出他的真实身份并不困难;但一想到他不为人知的性癖随时可能被人发现,让整个苍岚都知道高高在上的治安总长是一个酷爱凌虐快感的婊子,他又兴奋得不停哆嗦,穴眼猛烈张合,挤出一股股混合着潮吹淫水,泛着腥臊气味的浑浊水液,流满了昂贵的皮革座椅。

他终于射了,在喷尿的同时喷出了强憋已久的精液,喷得他满身都是斑驳的淫迹,连脸上,发上也不能幸免。

“真脏。”仿佛终于有空关注到云曜了,伊衍微微侧过脸,用充满嫌恶的目光瞥过那张在高潮中失神的脸,淡淡道:“再不把你那根乱喷乱尿的骚鸡巴堵起来,我就把车开到下城去,让你被轮到脱肛,从此只能夹着直肠去作威作福。”

在冰冷的恐吓中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云曜吃力抬起疲惫的眼看向伊衍。看到那冷漠至极的冰蓝眼眸,他喉中发出一声古怪的呻吟,眼角因异样的兴奋微微抽搐。“你不会……因为……你还有事求我这只母狗……哈……伊衍,我是你的母狗,但你却总是有求于我……我一想,就觉得好开心啊!开心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