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虽然习惯睡到中午才醒,但距离伊衍说出的时间还是差得很远,萧若离忍不住提高嗓音重复了一遍。飞快看了一眼才指正12点的时钟,他皱眉冷冷道:“你知道现在才几点吗?你没事可做了?”

“你难得出门一回,光去趟医院多可惜。”坦然接下萧若离的瞪视,伊衍笑了笑,一边继续为他按揉额角,一边说道:“我订了以前我们常去的那家会所的私密包厢,看上城风景最好的那间,你也好久没看过了。”

怎么会不明白伊衍在借此提醒他,别忘了上城的风景,别被下城的一切消磨了心志,萧若离闭眼深深吸了口气,许久才又慢慢睁开眼,与微笑的蓝眸对视,“那家会所下午四点才开始营业,也用不着你那么早来接我。”

“你以前不是常把‘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挂在嘴边吗?也偶尔让我享受一次为所欲为的快感嘛。”知道萧若离听懂了,伊衍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将他腿上的薄被掀了起来,眨眼道:“当然,我们也的确不用那么早过去,还可以做点别的。”

“你……等,等一下,伊衍……”看伊衍说着话已将睡裤拉了下来,低头含住不知是因早起的正常生理反应还是因为刚才那一吻而半勃的性器,不紧不慢的吞吐,萧若离向来冷漠的面孔上浮起一抹慌乱,又被那久违的快意刺激得呻吟出声:“别闹了……我要去厕所……嗯啊……别那么用力的吸……”

“先射了再去,你这样硬着也尿不出来啊。”将两条试图夹紧的腿推开,伊衍低笑着吮了吮已有前液涌出的铃口,舌尖沿着正在迅速变胀变硬的肉柱来回舔弄。掌心贴着苍白温热的肌肤缓缓下滑,落到踝骨突出的脚踝上,他用指腹去轻轻摩挲萧若离脚跟上方那两道曾经深可见骨的伤疤。

“唔……啊……别碰那里……伊衍……别碰……”酥麻的痒意自脚踝传来,如同两条细细的电流顺着腿直窜腿根,刺激得性器更加敏感,萧若离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仰头发出低哑急促的喘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伤口愈合之后,每次被伊衍抚摸那两道增生的肉棱,就会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快感;他甚至还被伊衍舔着那里直接射出来过。

我一定是……是脑子坏了……被摸着那么丑陋恶心的疤……居然也会发骚……

紧蹙着眉这么想着,性器却更加硬胀,连后穴都传来阵阵湿意,他情难自禁的抚上正埋在腿间的头颅,微微挺动起腰,低低呻吟道:“认真点……别老是摸那里……那里……没有快感……换个地方……后面……”

垂眼看看萧若离腿间那片床单,见黑色的布料已明显濡湿,伊衍低笑着吮去流得越来越多的前液,指尖将两道肉棱狠狠刮了个遍,才在陡然拔高的惊喘声中并拢两指,刺入正在急促翕张的淡色肉环中。

先是浅浅抽插,等到一股热液涌到指尖,他才将指腹贴到那团微微凸起的腺体上,时快时慢的按揉起来萧大律师喜欢被揉肛,尤其喜欢憋着尿被揉肛,所以只要他在这里过夜,第二天起来一定会有这道程序,然后就会得到一顿各种意义上的丰盛早餐。

吪久脐,脐溜肆,脐久散吪

刚才被伊衍刮着疤痕的时候就差点射了,现下又被揉肛,性器还被含在湿润温暖的口腔中反复啜吸,萧若离简直要被铃口的酸痒,前列腺的酥麻和膀胱的憋胀逼疯了,仰靠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潮红的面孔透着十足的难耐。

双腿在床上无力的蹬踹,手指不由自主抚上胸口去掐捏硬胀的乳头,他沙哑的呻吟着,一手深深插入伊衍发间,极力控制着力道往下按,“再含得……深一点……快射了……”

抬眼看了看萧若离衣物凌乱的上身,伊衍狠狠啜了一口前液泛滥的铃口,起身吻上被情欲染红的唇瓣,低低笑问:“那我再揉重一点?”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