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栖终于笑出声来,低柔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嘲弄,毫不掩饰心情的愉悦。紧紧搂住把脸埋在胸口不断舔咬着乳尖的伊衍,酸胀火热的甬道绞缠着坚硬的肉柱,他时而提臀猛坐,时而扭腰盘旋,在过分强烈的快感中仰头呻吟:“衍,我好爽啊!你的鸡巴,快顶到我结肠里了!啊哈……龟头肏得骚点,好酸好麻啊!”
唇间叼着一粒肿胀高热的乳果肆意拉扯吮吸,伊衍一垂眼就能看见慕容云栖性器胀得暗红发紫,湿漉漉的铃口徒劳翕张着,艰难吐出夹杂着丝丝白浊的前液,显然已经在漏精了。不忍对方再以这样等同于自我凌迟的过激手段强憋下去,他扯下深深勒进皮肉的黑色皮筋,指腹轻柔抚弄娇嫩的伞端,低哄道:“别憋坏了,好好射出来吧。”
“啊啊啊啊啊!!!”紧抵着穴心的龟头突然开始重重研磨起来,皮筋在抽离的瞬间刮蹭到已极度敏感的伞端边缘,两下叠加的尖锐快感之下,慕容云栖猛然后仰,发出愉悦痛苦的嘶吼,激烈喷精的同时后穴也潮吹了。
高潮过后,周身已软得再难维持笔直坐立的姿势,他伏在伊衍肩上,急促喘息着问:“这个疗程,你还满意吗?”
“满意是满意,就是短了点。”笑着回答,听到不悦的低哼传来,伊衍再次扣紧颤抖的臀瓣不紧不慢的摇晃,微微挺动着腰去顶弄正含着龟头柔媚啜吸的穴心,望着越发迷乱的黑眸低笑道:“继续啊,慕容医生。你不是坚持认为我这毛病挺严重的吗,那就要好好给我治啊,别浪费了我的诊金。”
“呃啊……你,让我稍微喘口气!”还敏感着,只是轻轻的顶撞就已让穴心酥麻得热汁狂涌,甬道更是酸热非常,慕容云栖难受得不停颤抖,皱眉狠狠一口咬在伊衍颈上,颤声骂道:“你的确毛病挺多的!不射,也是病!”
“啧,这个就不是你的治疗范围了,得让君问来,不是吗,慕容医生?”在颈间传来的刺痛中邪邪一笑,伊衍猛然掐紧颤栗不止的腰,狠狠肏弄起急促绞缠的媚肉,肏得滚烫的肉穴不断响起淫靡的水声。仿佛这样还不足以惩罚穴骚嘴硬的慕容医生,他突然站起来,托着湿滑不堪的臀肉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将人压在光洁的玻璃上,从下至上大肆狠顶。
后背陡然接触冰冷的玻璃,胸前却是一片火热,后穴更是烫得仿佛有火在烧,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刺激得慕容云栖抖得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只能感觉到欲火在身体里烧得更旺,几乎要焚尽他的理智。
无力敞着双腿靠在落地窗上,承受着越发凶悍的肏干,他向来冷漠讥诮的眼眸已融化成两汪春水,随着每一次深顶摇曳出迷离狂乱的红光。红艳肿胀的穴眼似不知餍足一般紧紧咬着进进出出的粗壮肉茎激烈蠕动着,溢出连绵不绝的黏稠汁水,顺着洁净的玻璃蜿蜒流淌下来,勾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痕迹。
“不行了……又快要……射了……”在精囊传来的阵阵酸痛抽搐中哆嗦着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臂,丝丝掐住性器根部,潮红的面孔因极力忍耐射精的冲动变得扭曲,慕容云栖半睁着眼望着面前依旧笑得气定神闲的男人,带着哭腔呻吟呜咽:“慢点……别肏那么深……我,快忍不住了……”
“这样啊……”当然知道以慕容云栖骄傲要强的个性不肯这么快被肏射两次,伊衍停下动作,凑过去轻吻湿润泛红的眼尾,轻笑问道:“要不要试点新鲜的?”
不再被狠肏,慕容云栖稍微好过一点了,略显狐疑的看住笑得高深莫测的蓝眸,微蹙着眉喘息问道:“你,你还想干什么?”
懒得解释,伊衍抽出覆满淫汁的阴茎,将人放下来,随口问道:“有套子吗?”
“要套子做什么?”眉心拧得更紧,但也清楚伊衍如果不想解释,问破天也得不到答案,慕容云栖抿了抿唇,扭头道:“办公桌右边第三格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