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从赢奕温柔的目光中看出了掩藏着的侵略性,也猜到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并不单纯,他还是想放纵自己一回伪装的温柔,也是温柔,不是吗?

转眼看向赢奕,刻意等了一会儿,见他仍十分有耐心的等着自己的答复,伊澈主动将唇贴上那微微扬着的优雅薄唇,轻轻闭上了眼。

即使被勾得气息不稳,连下身都有些胀痛,但赢奕还是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急躁,用上所有忍耐力,将伊澈轻柔搂入臂弯,极尽缠绵的与他唇舌交缠,引他沉沦。

赢奕的吻技的确高超,丝毫不输伊衍,加上刻意而为,一吻结束时,伊澈已喘得说不出话来,软软依偎着强壮饱满的胸膛,眼含情动的水光。极力平复太过急促的气息,他抬手轻抚俊美又不失英气的面孔,微微弯起唇角,“请问赢先生,你现在是狗狗,还是人?”

望着那双浮起些许俏皮笑意的冰蓝杏眼,赢奕喉间溢出一声难掩哑意的低笑,扣住伊澈的手送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当然是你最喜欢的狗狗了,澈儿。不过……”再次将唇贴上柔润的唇瓣,他笑着呢喃道:“澈儿不可以再叫我赢先生,应该直呼我的名字,奕。”

含笑点了点头,感觉到那双保养得极好的手已落到臀上暧昧的抚摸,伊澈合上双眼,轻声道:“关灯吧。”

以为伊澈害羞,也觉得在黑暗中仅凭触感做爱算是一种情趣,赢奕没有任何反对,低笑着伸手关上了灯。重新降临的黑暗成了他最好的伪装,再不掩饰眼中掠夺占有的欲望,将人翻了个面,分开笔直纤瘦的腿,将脸埋入浑圆饱满的臀瓣,在幽深的臀缝间舔弄起来。

“啊……嗯……”湿热的舌贴着敏感的肉环反复扫弄,惹得酥麻痒意不断,伊澈下意识抱紧身下的枕头,轻喘着不住呻吟。满目的黑暗,下身的快感以及偶尔传来的水声,都让他觉得格外刺激,欲望变得更加高涨,叫他情难自禁,主动翘高的臀,难耐扭动着腰往正紧贴着穴口吮吻的嘴唇上凑。

滑腻黏稠的淫汁自急促翕张的肉环中涌出,唇齿间充斥着一种淡淡的檀麝味,赢奕十分沉迷这种滋味,舌尖不断抵入湿滑火热的肉环,一边舔弄娇嫩的内壁,一边勾出更多的淫汁,吞咽入腹。惊人的热意在下腹流转,胯间那根张狂挺立的肉柱持续的胀痛着,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硬过,恨不能立刻就顶进那口诱人的穴里,放肆索取。

可他不想被伊澈识破了伪装,不想让伊澈知道在优雅温和的外表下,他其实就是一条欲壑难填的野狗,极力压抑着喘息声,更加温柔的舔吸着那圈不停张合的肉环,连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

凭借敏锐的触感,他察觉到柔嫩湿软的柔滑上似乎有些不该存在的疤痕,不禁眉心微蹙。暂时停止了舔弄,他微微抬头,放柔嗓音问道:“澈儿,你受伤了吗?”

虽然有很强的自愈能力,可被伊衍的混账行径弄出的伤口实在太多了,还有少数结痂未曾脱落,听赢奕这么问,伊澈就知道他一定是感觉到了。但他不可能跟外人说这些,于是用沉默当作回答。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伊澈回答,赢奕明白他不肯说,也就不再问,再度低下头去,专门对准那几道隐约的疤痕一点一点,极为轻柔的舔着,仿佛要以此抚平那些伤痕。

伤口正是愈合的时候,被这么每一处都不放过的轻舔,生出惊人的痒意,刺激得甬道深处都泛起密密的麻痒,令伊澈难耐到了极点。空虚已久的后穴不住的绞紧,传达出想要被填满,被狠狠摩擦的饥渴,逼得他更加激烈的摆荡腰臀,急喘催促道:“舔进去……里面……好痒……”

无论是迷乱的喘息声,还是不断流淌的淫汁,都诉说着伊澈已被撩拨得欲火难耐,赢奕很有成就感,愉悦弯起唇角,将舌尖抵入绞紧蠕动的穴眼。时而戳刺,时而旋转,时而又细细磨蹭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