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在古书上查到了,这种情毒药效的确怪异。无论是谁中?的毒,因?此?药有孕之人都会格外依赖孩子的另一位父亲。若是相?伴的时间少了,会感到不安,容易多?思虑。除了心理敏感,身体也会比平常敏感。”王大夫说完后,奇怪道,“您怎么还在外面,该多?陪着?王妃才是。”
温承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这算是被王妃撵了出来,只是回想着?薛映前几?日如惊弓之鸟一般的状态,心里有了数,问?道:“只要?陪着?,便能好么?”
“每个人中?毒的剂量不同,中?毒后的反应也有不同。除了每日陪伴以外,若是不安感比较明显,那便可以更亲密一些。”王大夫解释道。
温承默了下,道:“他现在的身子,受得住么?”
“过了头三?个月,动作轻一些,便无碍了。那药本就是生子药,除了药性烈一些,还有保胎之效,倒也不妨事。”王大夫一脸严肃正经地说着?医嘱。
温承倒是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药效,细细想了会儿,又问?了一些怀孕时的保养之法,方才让人离去。
只是他有点发愁,薛映现在对自己这般抵触,该如何才能变得亲密呢?
薛映坐在床边好一会儿,并没有入睡的念头,只是反复地猜疑,刚才自己的反应会让温承如何想?新婚之夜,两人原该亲近一些,自己却将抗拒摆在了明面上,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可是刚刚温承只是想吻一下自己,而自己却有了多?余的、不该有的反应。若是被他发现了,大约会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了。他回忆起以前他想要?自荐枕席的时候,温承的态度堪称严厉,哪怕后面中?了药,第一个念头便是拔刀放血,可见此?人极其厌恶床笫之间的事情。
自己是不是又要?被他讨厌了。薛映不断地想,只觉心绪更加烦乱。他靠在床栏上兀自难过,不经意间忽而瞥到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