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马夫人是混迹叶台县的太太圈子的,对这些事她自然知道些。所以,她忙说:“女郎家中并不富庶,也非是城里人。但女郎自身条件非常好,容貌我就不多赘言了,之后相看,你自己看就知道。她如今双十之龄,之前是在京中勋贵人家的老太太身边当女婢的,前些日子才得了主家恩典,赎身放良归了家。我知道,你或许会觉得她这经历不好,但她当年卖身为奴,也是迫不得已的。她家里,并非是穷困潦倒到需要卖儿卖女,我若提起,你想必是知道他们家的。她姓余,溪水村的,父亲是秀才公,她亲兄弟十三岁就中了秀才。她哥哥之前一直是咱们衙门里的仵作,但如今也辞了仵作的职务,开始着手准备来年的县考了。”
“余仵作你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吧?你同他也共事过,他这个人品性再是温良不过。一门两个秀才,哥哥性情又好……你自己想想看,女郎能差到哪儿去?”
赵植当然认识余丰年,自然也知道当年那个闻名一时的少年秀才余岁安。对余家这样的人家,赵植自然不会有半点挑剔,甚至还会觉得是自己配不上人家。
赵植也如实道:“夫人的好意,我心里是知道的。只是……我若再娶,娶的是续弦,只怕人家家里疼女儿,会不愿意。”
马夫人一听他这样说,就知道他心里是极满意余家这样的人家的,于是忙说:“人家的确一家都很疼那余娘子,但这也无碍,你若真相中了,只管对人家小娘子好就行。人家父母也不图别的,只图女儿能嫁得个如意郎君,婚后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赵植听后,再没说别的,忙拱手恩谢道:“如此,就有劳夫人您帮忙操劳了。”
马夫人高兴道:“你放心,这事儿我定给你们安排得妥妥当当。这样吧,你先回去,待我同女郎那边商定相看的日子后,我再亲自登门去告诉你。你就在家等我消息就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