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说是为什么。我们家小门小户,又只这么一个爱女,原是想要跟着你们享福的,谁能料到,这福气还没能享到,祸端就先来了。你们家得罪了裴家,可有此事?虽说有傅侯府帮衬,但日后同裴家对垒,少不得得兵刃相见。我们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能安安稳稳过日子。如今眼瞅着安稳日子没了,很可能还即将面临大的灾难,你说我们跑不跑?”
余乔氏再忍不住,开始指着马县令骂:“当初也没看出来你家竟是一家子这样的人,早知道,早在当初就不必结下这门亲了。行,退婚就退婚,当我们家二郎没人要吗?我还告诉你,一旦退了亲,我们家立刻就能觅得高门贵女为媳妇。哼,有福能同享,有难却不能同当,这样的人家,早些远离了也好。”
马尚儒只垂着脑袋,没再说话。
一旁傅灼看了看马县令,又目光朝他身后的一个家丁扮相的中年男人扫了扫。而后缓慢收回目光,手下意识又摩挲起金扳指来,似乎已然看出了端倪来。
但这会儿功夫,傅灼肯定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边,余乔氏同马尚儒算是谈崩了,也就是说退亲这事儿余家也算是同意了。但余岁安见状,却仍还有挽留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