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日后还得在朝为官,还得混迹于贵妇圈,他们是丢不起这个脸的。
而且家里还有一位在宫里当娘娘的,她更丢不起这个脸。
这样想着,秋穗便忙问春禾:“香珺夜间睡得死,未能及时给老太太倒水这事儿,庄嬷嬷可知?”
“我娘不知。”春禾说,“老太太心软,但我娘帮她老人家掌管着内宅,她是严厉的。老太太说,念着香珺是初犯,就算了,日后若再犯,再告诉我娘严惩不迟。”
秋穗思量了一下后才说:“姐姐,我觉得你该把这事告诉庄嬷嬷,倒不是为了惩罚香珺,只是为了叫庄嬷嬷帮着分析分析,这香珺近来这么反常,她到底是怎么了。我还记得,那日早上撞到她时,她也是一副极反常的模样。小错不罚,怕会助长野心,最后若真酿成了大错,庄嬷嬷也得跟着挨罚。若错犯得再大些,说不定还得连累老太太。”
“她能犯什么大错……”春禾未往深处想过,一时间被秋穗的严肃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