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也从未曾伤害过百姓良民。但那裴三,确是该打该杀。这些年来,他在京中一再生事、为非作歹,他害了多少人了?如今也好,叫他吃上这一记教训,看他日后还敢不敢。”
老人家是真生气了,不只是气裴家,更是气当朝天子。但又能怎么办呢?天子不治罪裴家,他们傅家又能如何?
她不能骂天子,也只能多骂裴家几句解解气罢了。
只是越发的心酸,为宫里的贵妃心酸。此事明明是裴家有错,圣上却叫傅家退了一步,她那女儿重情得很,自幼便对这个天子一往情深。圣上一再因宸妃之故多番赦免裴家,她那多情的女儿不知背地里又得落多少眼泪来。
若当初,她没进天家的门就好了。没进天家的门,没做如今的贵妃,只许个门当户对的勋爵人家的郎君,想来此生定会更快乐一些。
每每思起这个女儿,老太太便唉声叹气,兴致都不高了。
秋穗看出了她老人家的心思,也怕她多思多虑而伤了身子,便立刻转了话头道:“老太太,我们要开的酒楼,已经有了好的点子。”
老人家一听,忙问:“想好怎么做了?”
秋穗点头:“还是春禾姐姐想出来的,我们打算做一个只迎女客的酒楼。无需多么嘈杂,只以清雅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