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肯定是在愁拿不出同等的嫁妆来,怕给女儿跌了面儿。可凡事若只拿钱来衡量,就有些轻看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意了。他们家给了我他们有的,那我们家就尽力去给傅郎我们有的就好了。你们日后待他好一些,拿他当亲儿子待,我想他肯定高兴。”
余丰年也觉得爹娘总为钱担忧发愁很没必要,于是也附和了秋穗。
“既两家已结为一家,爹娘也不必再为此而发愁。也不必担心秋穗日后会委屈,或是觉得对不起傅家,左右还有我们兄弟在,我们不会让妹妹日子难过的。”
余岁安也忙说:“我会保护好姐姐。”
余秀才夫妇对望了眼,忽然释怀的笑了起来。此生能得这样三个好儿女,真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啊。
既有儿女如此,他们又还有何求呢?
于是余乔氏笑着道:“你们说得都对,都有道理。倒是爹爹和娘亲,反倒越活越回去了。”然后说,“咱们大家一起努努力,赶紧把这些聘礼和聘礼单子上的一样样对一下,然后好拿去库房先收起来。待到穗儿出嫁时,咱们再尽力添点妆,然后把这些都当嫁妆带回去。”
一般疼女儿的人家都不会昧了女儿的聘礼,都是会自己再添些妆,然后把这些都充为嫁妆,以作为女儿私财,再全部带回去的。
但即便是又带了回去,这也全都成了女方的私库,同男方家再无干系。一般要脸面的人家,是绝对不会动媳妇的嫁妆银子的。
秋穗知道家中爹娘肯定不会要她的聘礼,但有一样,她却是要给他们的。
“这里有一份房契,是傅郎说,日后爹爹娘亲肯定要住在京中,没宅子可不行。所以这聘礼中的一栋宅子,是傅郎特意给爹爹娘亲备下的。”秋穗一边说,一边去装小件的盒子中翻找起来。
傅家送来的聘礼都是分门别类分好的,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装着房契地契的盒子。
但拿出来后,却发现竟有两处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