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是呢?傅大人可真是我们家的贵人。”
梁夫人朝一旁傅灼看去一眼,又继续道:“你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一路急急从叶台赶回京里时,风尘仆仆的样子,瞧着有多狼狈。大冷天儿的,又是上冻时分,是骑的快马,还不是乘坐的马车……我只要想着这一路上得遭多少罪,我这心里就极不好受。”
“想他堂堂傅家五郎,忠肃侯的嫡亲兄弟,当朝贵妃娘娘的亲弟弟……便是皇帝瞧见他,也会给他个三分薄面的。可这样身份的人却是为了我们两家这样无怨无悔的奔波劳累,你我日后可都得记着他今时今日的这个好才行。”
余乔氏忙又道:“这是自然的。”她看向坐对面的傅灼,认真说,“提刑大人日后若有什么差遣,只管来找我们。但凡我们家能做的,绝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