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的……”
哭着哭着,他忽然起身推开邵榆,猝不及防的邵榆撞到墙上,蛮疼的。
“都是你,我不想看见你!”温琼想逃跑,脚踝上的链子绊住他,疼痛逐渐蔓延开来,邵榆斜靠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尾挑出嘲讽的弧度,让温琼羞愤欲死。
邵榆用鞋尖拨了拨那根锁链,玩味道:“他把你送到这当家妓,怕你挣扎,还要锁起来,我可不觉得这是为你好啊。”
勾着锁链将人强行带入怀中,美少年的笑容勾魂夺魄,凑在他耳边说出的不是情话,而是羞辱与讽刺:“干嘛这么坚持,我操完会给钱的,去买几面镜子摔着玩,问问自己,破镜还能重圆吗?”
“你和哥哥已经不可能了,好嫂子。”他故意用低廉的价格和不堪的情感折磨温琼,直把人说得双目失神,完全沉浸在痛苦和绝望里,才掰开妓子的熟逼,就着淫水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