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清脆肉响,打得蜜汗四溅,肉浪翻飞,却是荆萨最为丰盈多肉的圆翘桃臀被宋玉狠狠打了一记:“尽耍小聪明的毒虫贱奴,倒是挺会取巧。”

荆萨俊脸上才刚闪过一丝不堪淫辱的羞愤神情,旋即化为满脸堆欢的由衷开心,毕竟不是打爆玉腹肌束的腹击重殴,也不是砸碎胸膛肋骨的强猛刺拳,更不是差点把肉户打凹的淫惨痛击,只是淫辱性质的在他的赤裸肉臀上抽打一记,虽然响声异常响亮的羞人无比,但毕竟逃过了一顿预定中的残忍肉虐,所以羞愤之情固然为真,可死里逃生的开心却也不假。

荆萨甜甜贱笑的俊美脸蛋,旋即又挨了宋玉连续好几下的巴掌暴甩。

“什么贱奴狗囚,就你这么多花花肠子,整天算计东算计西的,都吸海姑娘吸成白痴毒虫了,还一副自以为城府如海的弱智模样,摆明了欠揍。”

宋玉一边狠狠骂着,一边踏上雪亮长刀,却扶也不扶荆萨一下,任凭他麦蜜色泽的健美肉躯挂在自己的玉白肉棒上头,一下下狂猛无比的大力激撞,瞬间吓得荆萨尖叫连连的摇颤肉躯,竭尽所能的紧紧挨靠着宋玉,不被那过于激烈的强猛肏撞甩飞出去,落在密密麻麻的雪亮长刀之上,惨遭当场了帐的群刀贯体之刑。

如同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之中惊险前行,随时可能发生没顶之灾,荆萨一边尖叫连连,一边吓得失禁般的骚水狂喷,裸健肉躯都还没有贯到刀身之上,那大把大把从淫红肉洞之中爆喷而出的蜜热浪水,却已将刀身濡得湿漉不已了。

“这么会喷,下回带你去给干将剑炉,给它开开锋,要是开不成锋,就把你整个人丢下去,当个献祭炉鼎用用。”宋玉从一把把的雪亮长刀之上悠然走过,不见如何挺腰耸胯,那深贯在荆萨肉体之内的玉白肉屌却总能把他撞得一抛一抛的前后激弹,惊骇不已的连连尖叫。

“谢、谢大人赏识,如果有此荣幸可以替大人效劳,萨奴万死不辞。”荆萨一边惊骇尖叫,一边甜甜贱笑,实在是讨好面前的冷俊刑官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卑微地步。

宋玉似乎还挺满意,不再过分用力的挺屌怒撞,而是挂着荆萨顺顺走过百来步的长刀地狱,没有缩地成寸以及海市蜃楼的法术戏弄,宋玉轻易停在最后一柄雪亮长刀之上,前方竟是赤红如火,热气蒸腾的炼狱岩浆。

“你说,你过不过得去。”宋玉指着数十步远的黝黑山壁,貌似认真的问道。

荆萨一下子俊眸瞪得老大,嚎哭一般的淫惨嚷道:“不、不、萨奴过不去,不可能过得去的,只要一下去岩浆,萨奴身子马上就会被烧化的,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呀。”

“听说火山爆发的死法,是人世间最最幸福的死法,尘封千年的某处地底古城,其中居民尽数被岩浆活埋,古城起出时,竟都呈言行如常貌,或饮茶聊天、或嬉戏追闹,丝毫不知死之来临。”

荆萨惊骇异常的摇头如捣蒜:“不、不、不是的,大人您想必哪里弄错了,我在人世间,就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说法,想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幸福死法,绝对是痛苦无比,痛苦到不能再痛苦的死法的,求、求大人网开一面,放萨奴一条生路。”

宋玉神情淡漠的看着蜜汗狂滴的荆萨,以及那随着害怕颤抖,夹得更加紧实,泄得有如失禁般的蜜热肉逼,居然还夹得他更加带感起来。

“真是个天生骚浪的淫贱肉奴。”宋玉心中不由得暗暗感叹,随口道:“谁说要让你下去了?”

荆萨一怔,旋即大喜道:“没人、没人,大人没说要让萨奴下去,是萨奴自己蠢笨,误会了大人的意思。”

“我是问你,过不过得去。”

轻描淡写一句话,荆萨还没来得及会过意来,马上就被宋玉腰胯如绷紧弓弦的从后往前强劲暴挺而出,让那玉白大肉棒如离弦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