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誉被他吸得不停喘息,胸腔震震,含着姜南雨的唇瓣细密亲吻:“这么贪吃吗?”
姜南雨仰头与他接吻,细弱地哭吟,痴痴地喊他“连誉”。
缠得死紧的媚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生涩却娇媚地裹着龟头又吸又咬,连誉扶着性器根部,终于狠狠干入。
“噗嗤”一声,烫硬的肉具整根撞入逼穴,凿进深处的软肉,溅出黏黏腻腻的淫水,小逼失禁似的把肉棍当头浇湿,从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出几滴,淅淅沥沥地落在真皮座面上。
隐隐的闷痛混着剧烈的快感砸下来,姜南雨头脑懵懵地几乎失去了一瞬意识,眼前发花,张着嘴巴连叫都叫不出来,再有意识的时候,连誉已经握住了他软软向下滑的小腿压在胸前,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两颗饱满的睾丸随着冲撞的力度狠狠甩在骚痒的阴唇上,拍出黏腻的水声噪响。
坚硬的小腹挤压着他身前硬挺的阴茎,两人的胯部紧紧镶嵌,撞得生疼,却没有人想要退开一步。
车后座哪怕再宽敞也甚是狭窄,连誉热湿的汗珠滚落在姜南雨的小腿,他单手攥住他细瘦的脚腕,低头啃咬脚背单薄的皮肉,声音沙哑:“宝宝,抱紧我,别撞掉下去了。”
姜南雨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却被他不知收敛的冲撞捣地手软脚软,浑身酸麻使不上一点力气,好委屈地呻吟:“你慢一点……我抱、嗯抱不住……”
连誉捋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又压下身去亲咬姜南雨,掐着他的腰几乎要把人钉在自己粗胀的性具上,喉间闷闷地笑:“是吗?”
又意味不明道:“抱不住……那你就咬紧点儿吧。”
说着,掐了掐丰润柔软的臀肉,包在手心大肆揉捏。
姜南雨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像是有一缕酥麻的电流窜过全身,小腹酸麻,他夹着腿想要抵御他过分激烈的操弄,被操开了的身体却像是毫无底线一般接纳连誉给予的所有。
连誉只觉得这汪小穴被他越操越软、越磨越烫,终于在一记狠狠顶入后像是凿开了什么隐秘的开口,龟头蓦然闯入一张更加暖热潮湿的小口。
薄薄的嫩肉掐在浅沟下箍紧,仿佛是什么真空的存在,把他的性器绞地发麻,龟头酸软发胀,马眼隐隐胀痛。
姜南雨被这过分激烈的深入操得几乎喘不过气,身前直直地射了出来,小舌头搭在嘴唇上,胸口狼狈地起伏。
连誉亦是被绞得倒抽一口气,低头叼着姜南雨的软舌又吸又舔,吸吮着他口中的每一丝津液,撸动他青嫩的阴茎,又去摸他柔软的小腹。
“宝宝……”他的声音含着亢奋的喑哑,“我是不是……顶到你的子宫了?”
不知是因为被操到宫口的疼痛、还是被男人话语所羞臊,姜南雨长长的睫毛上坠着泪珠又被无助地摇头甩开,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穿了,哭得可怜不已,含含糊糊地咕哝:“疼、连誉……呜呜……”
男人却含住了他的嘴唇不听他的求饶,粗莽的凶器肆意顶凿软烂的花穴,破开被摩擦到红肿的逼肉刺戳娇嫩的花心,龟头狠狠撞入窄小的肉口深陷在里面碾磨,被吸嘬地通红胀大、控制不住地弹跳。
连誉喉间溢出舒爽的低吼,像是要把姜南雨磨烂一般死死地压在身下贯穿,偏偏质量极好的坐垫被一冲一冲地挤压下陷之后还会回弹,包裹着姜南雨细瘦的腰身又把他送回了连誉胯下,扁软通红的阴唇被粗糙的阴囊挤地烧痛艳红,硬翘的阴蒂挤在耻毛间被磨得酸软战栗。
姜南雨模模糊糊之间只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身体深处却又像是被汹涌的潮水淹没,他装不下、盛不住,浑身抽搐着喷出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浪汁。
连誉咬着他的舌头凶狠地吸吮舔咬,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深邃的灰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