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让穴口嫩肉彻底压在粗粝囊袋上,被磨地骚红一片。
肠肉绞缩着吸吮,姜南雨浑身绷得连誉都吃不消,鸡巴被夹在后穴里动弹不得,只能挺着胯一点一点地在里面打着圈磨,磨得姜南雨又一阵阵哆嗦,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张着小嘴断断续续地呻吟。
“连誉唔!唔哼……”
连誉哑哑地“嗯”了一声,侧头吻他的脖子,咬着一点细嫩的肉在齿间磨,又并拢两指挤进他的口中,夹着滑腻的小舌玩弄,姜南雨无力地用牙齿磕着他的指节,连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往下流。
他腹前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又翘起来了,摇头晃脑的,龟头上坠着一点清液,连誉伸手包进自己掌中,仔仔细细上下撸动起来,指腹蹭过龟头下的浅沟,连每一寸沟壑都照顾得妥帖。
“果然很硬。”连誉咬着他的耳廓舔,舌尖色情地钻进去舔舐耳蜗,哑声道,“宝宝在操老公的手心。”
这话说得姜南雨眼睛都红了,牙齿紧紧地咬着连誉塞进他口中的手指,小腰胡乱挺动,不知道是在往连誉的手里送,还是在往连霄的嘴里送。
连霄高挺的鼻尖顶在充血的阴蒂上,整张脸都埋进老婆腿根,被喷得湿淋淋的,鼻尖热得直冒汗,还在贪吃地直用牙齿咬着敏感的肉蒂吃进嘴里,一边吸一边用舌钉去磨,阴蒂肿得彻底从包皮里胀出来,摇摇晃晃地坠在穴顶。
浴室里简直淫荡地简直不像样,好像连飘荡的水汽都是淫水蒸发而成的。
连霄恋恋不舍地从逼里抽出了舌头,媚红的淫肉还被舌钉勾着扯出了穴口,又晃悠悠地弹了回去。
连誉抱着姜南雨站起来,连霄伸手拥上他的腰,手指掰着逼肉,一点一点地又把肿胀难忍的鸡巴往里塞。
姜南雨都快融化在水汽中了,仿佛就是一滩水,软软地往下流。
他本就比两个男人小一圈,此时被两人夹在中间,连誉还握着他一边膝弯踩在椅子上,这下他另一只脚连地都踩不到,徒劳地踮着,绷着脚背在地上划弄,拨乱了满地的水纹。
两根粗大肿胀的性器又一次隔着薄薄的肉壁撞到一起,被骚红软嫩的两汪穴道紧紧地咬着吸吮。
然而不复最初像是要被撕碎一般的裂痛,姜南雨已经越来越能从这样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中获取快乐。
有的时候他也会恍恍惚惚地错想,好像他生来就该这样纵情贪欢。
他后背贴着连誉的胸膛,男人包着他一对儿嫩乳揉捏,指尖掐着艳红奶尖又捏又弹,玩得他连腰都软了,没有一丝力气,软哒哒地贴在男人身上。
可他却又仰着头同连霄接吻,小舌头被舌钉刮地一缩一缩,又有些好奇地试探着去舔,可爱得连霄几近凶狠地吞吃他的唇舌。
连誉拉着姜南雨的手去摸他被操鼓的小腹,一边咬着他的耳垂一边哑声道:“宝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刚才答应大哥的,嗯?”
姜南雨晕晕乎乎地被两个人夹在中间颠弄,大脑一片空白,断断续续地喘息:“不记得了、呜呜……大哥……身上好烫呀啊啊”
连誉也不恼,哄着他重复:“大哥和你老公比谁更粗?”
“大哥的……大哥的粗唔!老公、老公别顶了……啊啊!”姜南雨翻着白眼直流口水,被操得痴态毕露。
连霄气恼地捏着他腹前的阴茎一搓:“在嫌谁的不够粗?骚货,不够粗喂得饱你吗!”
姜南雨哑声哭着哀喘,直叫他“老公”,哆哆嗦嗦地含着连霄的舌尖讨好地舔:“老公……太深了哼,小肚子要被操穿了!啊啊呜”
射无可射的阴茎被连霄攥在手心,胀得龟头都发疼,只能打着颤儿直喷空炮。
偏偏这时连誉心里又不对劲了,自己的合法伴侣在他怀里叫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