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霎时软了下来。甚至是，不由自主的，她伸手回抱了他。

“到底怎么了？”季凌音耐着性子，低着嗓音又问了一遍。

“是阿玨出事了。”程墨舫最终开口，轻轻答了一句。

“司玨？他怎么了？”季凌音突然有些不安，因为她想起来乔熠凝。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可能跟乔熠凝也有关系。

那天乔熠凝说让她帮忙，后来她也确实约了一次司玨跟乔熠凝，让他们两个人又机会见面，但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难道司玨没有原谅乔熠凝？

“这一次，阿玨跟乔熠凝，应该是真的完了。”程墨舫突然开口吐出这么一句话。

季凌音微愣，想要问些什么，最终掀了掀唇问道：“那司玨他，没事吧？”

程墨舫放开季凌音，没有再拥着她，而是借着窗外的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缓缓说道：“出事的不是阿玨，是乔熠凝。”

季凌音再次一愣。

随后不等季凌音开口，程墨舫又哑着嗓音说道：“小樱，以前真的是我错了，让我弥补你，照顾你好吗？”他不想变成司玨和乔熠凝那样，不想因为以前的误会和过错，失去她。

更何况，季凌音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再浪费时间。

他想照顾她，哪怕是只有一分一秒，他也想要陪在她身边。

其实晚上在电话里，他听到司玨几乎是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跟他说话时，他心里便慌了一下。

司玨在一次次推开乔熠凝的时候，程墨舫就已经跟他说过，如果心里还有她就不要做让自己以后后悔的事情，可司玨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