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烟的时候,围墙上才冒出路小凡的人头。
对不起,让你久等啦!路小凡讨好地道。
沈至勤没好气地抬头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把我约到你们家围墙外面啊?
路小凡不好意思地道:那个……我哥看见我们在一起,难免会想起那档子事。
沈至勤道:那你不会另约别的地方,非约在你跟贝律清狗屋的外面!
我现在一出门……就有保镖,还有警卫兵什么的……
操,这都二年了,那老婊子还这么有精神!
路小凡推了推眼镜,尴尬地道:贝妈更年期到了……
沈至勤皱眉道:那你们怎么不出国呢,贝律清反正不是不当外交官了。
路小凡小声道:哥说上哪都一样,出了国,贝妈更方便。
沈至勤划了一根烟,皱眉道: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路小凡趴在墙头上,道:就是……想要谢谢你。
沈至勤皱眉道:你谢我什么!
你,你跟我哥说我背叛他不是为了钱,而是想……想让他能记得住我……
你妈,这不是你拜托我讲的吗!
路小凡哎了一声,不好意思地道:事实是事实,不过林子洋打了你那么久,你还能记得住……
沈至勤丢下烟头,抬脸道:小凡,我一直以为你是留下这句话让我活命的,没想到原来你的意思不是那意思……你妈的,你早说啊,妄我在床上疼得要喊救命都不敢在电话里吭一声,就怕妈的你一紧张打电话超过三十秒叫人家查出你在哪儿!你早说,我好早点成全你啊!说完他丢下半截烟头,气呼呼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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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是那意思!路小凡趴在墙头大声道:我让你讲那句话真的主要是为了救你的命,其次……他没有其次完,就看见贝律清在门口的信箱里挺悠闲地取信封,他连忙把后面的话都咽在肚子里。
路小凡从围墙上缩了回来,慌慌张张回了客厅,贝律清拿了信回来好像脸上也没有特别的表情,路小凡心刚放下,就听贝律清转头吩咐道:找个泥瓦匠来,把围墙再架高个一点,连只野猫都能进进出出,这围墙有什么用?!
路小凡顿时怂了,觉得流年不利,他一下子得罪了两个他最重要的人。
社会一天一天在进步,跨过世纪之年的时候,贝沫沙突然发现十年之前一个未婚先孕都是流氓罪,而现在似乎一对男人相恋同居也不是那么太惊世骇俗的事情了。
他从位置上退下来之后,儿子是同性恋似乎也没那么要紧了,反而觉得这一对孩子纠缠了十年,大约不仅仅能用孽缘可以解释得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