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着空等了三个小时。
若是车主性格不好,追着她不依不饶,她想到这儿头疼。
她借着剩下的半杯水,将诊所师傅开的药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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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夜间停了雨,南滨路岸灯火通明,因雨起了雾,像是薄纱晃荡在江面上。
简十初从4s店出来后看了一眼时间,浑身散着和灯火人间不相匹配的清冷感,不像凡间能锻造出的疏离气息。
“赶时间吗?”白雪手搭在她的肩上,偏头瞧了瞧简十初的扣子。
简十初扬眉说:“公安局打了三次电话,我现在得过去一趟。”她将手里的文件袋放进了包里。
白雪双手环抱着,翘首看着前方说:“上午刚从我这儿提的车,我很想问,你是怎么把车这个东西给丢了的?”
简十初没回话,下午如果不是赶时间去签合同,也不会把备用手机给落在车上,手机钥匙这个设计说方便,但是偶尔也太方便了。
“行了,我不说了,那事儿你怎么想的?对方都表明了意思,总给个回应吧。”白雪跟简十初是发小,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成绩追不上简十初,爸妈无奈送去国外渡了一层金,后来她定是会跟简十初上同一所大学。
也正是因为在国外这几年,她们联系的很少,从回来后,简十初好像变了,抛开餐厅空下的时候也就呆在家。
半年前餐厅来了个小姑娘,年纪不大因为店员撒了柠檬水的事儿,给了差评找简十初闹了好几天。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那姑娘天天到餐厅,也不是找麻烦,就缠上了简十初,一缠就是半年。
简十初划开面上的发丝:“回应什么?我说的很明确了,没这想法。”
“人家小姑娘哪儿不好了?”白雪诧异地看着她,似乎想说服简十初,顺理成章做好这一桩媒。
白雪看了她须臾,反应后噢了一声,拖长尾音:“你还忘不了你那前女友?”
这时,叫的车也到了,简十初看了她一眼,刚碰上车把手的时候,白雪眸里划过异样,握着她的手腕。
简十初看着她还没张口询问,对方挤出一个笑说:“换新的名片,送你一张。”白雪将名片塞进简十初的包里。
简十初无奈地瞥了她一眼,“行,我先走了,你早点回家。”她在白雪问过那话以后,神色变得忧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