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药后,温知许也将电脑收好了,包括剧本一并装进了包里:“我送你去医院。”
她说完这句话,又用手背试探了一下简十初的额头,明显比起刚刚,温度升高了。
简十初忍着难受,压住唇角的笑,站起身听话的跟在温知许身旁。
“你车呢?”温知许挎上包问。
“外面。”
温知许想想:“打车吧,我再开车,我得重考科目一了。”
还没等简十初应声,温知许手捏着她的胳膊将她搀着,力度很轻,没带一丝别样,好似也不夹杂别的情愫,在整个过程自然,透出的神情是装不出的。
从楼上下去没看到王芸,简十初也没跟王芸说,温知许只是和别的编剧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她在剧组本身就没工作,不过是怕剧组乱改原著,才因此下场监督。所以这时候走,自然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在医院打点滴的时候,实习护士扎漏了针,简十初挨了两针才输上。简十初吊着水睡着了,靠着温知许睡了将近三个小时。
温知许就看着她,手指拨动她的发丝,替她整理乱掉的头发,说起来,简十初这一次感冒全然是因为她。
因此她负担起照料工作是理所应当,她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也很想让自己不参杂别的情愫。
那一年是她甩的人家,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她给简十初的伤害像是根深蒂固。这些年她学着释怀,也会刻意收起还残存的念想。
她带简十初回了家后,是正午。
也是第一次到简十初的家里,简十初还是喜欢在壁柜上搁一幅画,必须得是油画,用实木裱起来的复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