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颐急忙半跪下来,托住薛戎的脸颊,诱哄道:“师尊,快张嘴让我看看,烫到了没有?”
闻言,薛戎愣愣地看了薛颐一眼,当真把嘴张开了。
薛颐又道:“把舌头也露出来,师尊。”
这回,薛戎将被烫得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口内也一览无遗。
薛颐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将茶杯递到薛戎手上:“师尊,将这杯冷茶含进嘴里,等茶水变温了再咽下去,明白了吗?”
薛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低头啜饮了一口茶水。
半晌,他乏力地晃了晃脑袋,迷茫道:“颐儿,这几天,本尊总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奇怪。”
薛颐在一旁安慰道:“师尊,你现在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烦恼,只要在徒儿这里享清福就够了。这么安逸的日子,多少人一辈子都求不来呢。”
确实如他所说,自从在竹楼中住下后,薛戎便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有任何需要费神之处。于是薛戎不再深入思索,点了点头:“是啊……那真是太好了。”
薛颐又道:“师尊,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徒儿扶你到床上去吧。”
说完,他半搂住薛戎的肩膀,护着那沉甸甸的肚子,将薛戎带到了床榻上。
其实薛戎也不太明白,为何自己的腹部日渐臃肿,现下连走路都有些蹒跚了。好在由于薛颐照料得当,他的生活并未受影响。近日来,薛颐对他越发关心,就连就寝时,两人也是同榻而眠的。
熄灭灯烛之后,没过多久,薛戎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到了后半夜,他骤然睁开眼睛,才发现前额和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他是被胸前的不适感惊醒的,两边胸膛泛着胀痛,乳首处又有些发痒。他之前也犯过类似的毛病,但今夜发作得尤其厉害,让他想用什么东西来蹭一蹭。
榻上也没有别的物品,薛戎搜寻了一阵,最后望向了睡在身边的徒弟。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绸缎亵衣,隔着这层薄薄的滑腻衣料,他往薛颐身上蹭了几下,便觉得胸前麻酥酥的,忍不住发出了喘息:“哈…嗯……”
下一瞬,薛戎的手腕便被握紧了,连带着整具身躯也被对方压制住了。
黑暗中,薛颐的面容模糊不清,唯有那双蓝眸似发着荧荧亮光:“师尊,你在做什么?”
放在以往,若是薛戎用胸乳去蹭徒弟的身体,还被抓了个正着,他定是窘迫非常,还会将自己胸前发胀的事隐瞒下来。
但眼下他的脑袋并不灵光,薛颐问什么,他便老老实实地答什么:“颐儿,本尊这里……胀、胀得厉害,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