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穹池的水位正好在薛戎的胸膛附近,凑巧,他的乳尖上挂了一滴奶白色的泉水,被柳隽真用指尖刮去后,后者又低下头,舔掉了这滴泉水。
薛戎见到这一幕,不可避免地诞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真是他体内泌出的奶水,被柳隽真尝去了。
他浑身一激灵,忽然奋力挣扎起来,引得满池泉水哗啦作响。柳隽真并不制住他的手脚,只是将他腰身圈在怀中,不许他从这池中脱身。
待到薛戎力竭,气喘吁吁地攀住池壁,柳隽真才幽幽道:“王婆婆做了几十年的稳婆,见过的产妇多了,她告诉我,就算迟迟没有通乳,只要多揉一揉,也会出奶的。”
接着,他一双素手便包覆住薛戎肤色略深的双乳,缓缓张开又收拢,将乳肉揉捏得变了形状。乳尖在指节间时隐时现,不多时又泡进了乳白色的池水中,画面淫靡不已。
半晌,柳隽真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首,用力搓磨,似要逼得那两处喷出乳汁来。直到将薛戎的乳头亵玩至艳红,乳肉上也留下指印,他似乎才意识到月份尚早,无论他怎么揉弄,薛戎胸前也不会淌出奶水来,总算作罢。
他转而将薛戎托起,让他背靠在池壁上,双腿大张,面向着自己。
只见薛戎的分身软垂着,会阴处生长着有别于普通男子的部位,一滴泉水自那嫩红的一线上淌过,又滑至股缝中,瞧上去,简直就像在遭受男子阳精的濯洗一般。
柳隽真不由得联想起,在他不知情时,薛戎不知吃了多少梅临雪的精水,原本还算和缓的面色沉下几分。
他用两指撑开薛戎娇嫩的蚌肉,露出那枚窄小的雌花。这里上一次承受欢爱,还是在水牢中,自那以后便没被碰触过。
陡然袒露在空气中,那花穴似是羞怯得很,敏感地瑟缩了几下,淌出一道晶亮的汁水。
“我特地问过王婆婆,怀有身孕的女子能否与人欢爱。她说,一般而言,除却前三月和后三月外,都是可以正常行房的。不过若是坐胎坐得不稳,那便不能纵欲了。”
柳隽真的指尖轻轻点在媚红的入口处,并不深入。倒是雌穴受了这浅浅的撩拨,便动情得很,敏感颤缩着,主动将手指含入一小截。
“所以,我虽是很想提前和小侄打个招呼,但好像是不成了。最不巧的是,有孕的这段时间,正是女子欲望最重的时候,放在师兄身上,应当也是一样。”
薛戎低垂着头,牙齿紧咬,竭力抵抗着体内那股躁动的热意。早在前几日,他便一直觉得欲火缠身,而且有所反应的不是他的分身,而是那处让他蒙羞的女穴。
那里总是泛出湿意,而且空虚得很。夜里入睡时,他的双腿甚至会不自觉地夹住被褥,来回磨蹭。
他以为在柳隽真面前掩饰住淫态,能挽回一点颜面。
殊不知,他的下身早就暴露出了他的渴念。雌穴不舍地吸着师弟的手指,那一处窄小的凹陷盛不住丰沛的淫水,淋漓地朝下方流去,淌到了后穴上,激得本不该起情欲的入口也收缩了一下。
柳隽真抽出手指,甩了甩上面的水渍,片刻后,一样滚烫软滑之物,携着火热的气息,像一条软溜溜的蛇,吻上了薛戎的雌穴。
薛戎的牙关一松,便从口中传出一声闷哼:“呃啊……”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便见到柳隽真正埋首于他的胯下,伸出红润的小舌,舔舐着他的隐秘之处,还发出啧啧水声。
不多时,舌尖便舔开了穴口,朝内部探入,甚至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在肉穴中顶弄起来。
“唔……呜嗯……不……”薛戎仰着脑袋,随着舌尖侵入的动作,他的身体剧烈弹动了几下,连乳尖都在抖。
舌头不像男根那么粗壮硕大,不会让他被破开身子时,还要承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