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回忆起这些往事,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薛戎将心绪从回忆中抽离,天色渐暗,他转身离开了断崖边。
行至一座凉亭处,他正欲上去歇歇脚,鼻尖忽然闻见一阵沁人心脾的异香。他顿觉不妙,立刻屏住气息,然而为时已晚,他已将香气吸入了几口。
那异香不知是用何种材料调配而成,药性极为霸道,他来不及多加思索,便感到身上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倒。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并没有跌到地上,而是倒进了一个人的怀中。
从朦胧中醒转时,薛戎的眼前一片漆黑。
并不是由于夜色太深,是他的双目被轻软的绸料缠裹着,阻隔了视线。他想伸出手来,解开蒙眼的绸布,可手脚俱像灌了铅,沉重得抬不起来。
这般任人宰割的状态,让他有一瞬间的惶然。他想喊叫几声,好将旁人引到这里来,可竭尽全力,只发出了气若游丝的呻吟:“嗯……”
这点蚊子似的哼声,连几丈外也传不出去,只有身边的人有所察觉,问道:“你醒了?”
这道声音显然发自丹田,低沉浑厚,难辨其本来的音色。
薛戎一面揣测此人的来意,一面思考,既然需对声音加以伪装,想必此人,自己是认识的。
耳边响起衣料摩挲声,薛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摆弄了一番,换了个双腿分开的姿势。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被这个人搂抱着,坐在对方身上,连脑袋都无力地倚在其肩头。
“唔唔……呃……”薛戎本想奋力挣扎,然而,在他艰难的运劲之下,不过是指尖轻颤了几下而已。
“慑鬼尊,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那人似乎觉得眼前一幕很是滑稽,将头埋在薛戎颈窝中,低低笑了几声,带得薛戎身上也一片酥痒,“你方才闻的那种香,名为‘春水愁’。两个时辰之内,你都会软得像一滩水一样,没有半点力气。”
对方的手移到薛戎脸上,扣住下颌,强迫他张开嘴:“不过,这张嘴倒还是能叫的。”
薛戎心中更为惊疑不定,不多时,便感到那人的手指缓缓向下,解开了他的衣服。
对方先是剥掉了他的上衣,用手覆住他紧实的胸膛,揉捏把玩了一番。然后又将他的亵裤褪去,握住大腿根部,强迫他双腿大敞,将秘处彻底暴露出来。
薛戎恨恨咬住牙关,浑身紧绷,乃至颈侧都浮出了青筋:“呜……”
虽未直接受到触碰,可对方的目光有如实质,仿佛将他全身都细致地舔舐过一遍。
薛戎的腿根发颤,雌穴不自觉地抽搐几下,涌出一股热意,男根竟也微微抬头。
“看来黄启说的是真的,你确实服下了归阴丹,长出了女人才有的东西……”那人紧紧搂住薛戎,呼吸越发沉重,“堂堂慑鬼尊,竟成了个不阴不阳的身子,况且连修为都失了,什么用处也没有,只适合做人的禁脔了。”
薛戎已有些神昏意乱,听到他所说之言时,却是心头一凛,当即意识到,这人竟是与黄启有往来。
对方一手继续玩弄他的胸乳,另一手则伸向他的阴阜,用两指撑开了花唇。雌穴感受到凉意,被激得泌出一股淫水来,那处娇嫩的入口变得濡湿不堪。
虽然穴径十分窄小,但若是细细打量,便能瞧见里头的肉壁颜色媚艳,还在相当淫靡地抽动,一看就不是未经人事的青涩,而是被人肏开过的。
“这里已经被其他男人进去过了,是吧?”那人将中指按在穴口上,肉穴立刻迫不及待地颤缩着,将指腹浅浅含入了一点。
“嗯……住…手……呜不……”薛戎确实曾在男人身下承欢,可那不是别人,而是梅临雪,是他心心念念地爱慕了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