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回应,薛颐动了动腰,将穴口内鲜艳的媚肉顶开了一点,饱胀的龟头已经戳到了内壁,似乎立刻就要长驱直入:“只要……师尊同我双修………我就不戏弄师尊了……”

“记得修炼心法呜!”薛戎还未说完,薛颐便忽然发力,将粗长的茎身抵入了雌穴中。

尽管薛戎的体内已经湿透了,在抽插时甚至发出了“滋滋”的水声,但未经开拓的女屄还是太过娇小,穴口被撑开到了极致,箍在强行进入的男根上。

“唔啊……哈啊啊……慢……你给我慢一点……”薛戎煎熬地绷着身体,脖颈后仰,肌理分明的后背滚落下汗珠。

“师尊,嗯……师尊……”尝到甜头的薛颐舒服得直吁气,他嫌缓慢挤入不够畅快,索性将薛戎扶到自己胯上,握住薛戎的腰身,逼迫他一坐到底!

“呃啊啊……呜嗯!”棱角突出的肉杵瞬间贯穿了薛戎的身体,齐根没入泥泞的女屄中,顶端笔直地抵在宫颈上,阴睾将薛戎的大腿拍打得啪啪作响。

分明已经彻底占有了师尊,可薛颐却不觉满足,望向薛戎的目光中仍尽显贪婪与渴望。

他气沉下腹,又强有力地律动了数十下,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龟头竟直接破开了柔嫩的宫口,猛地撞进最深处的肉壶中。

宫腔被捅得连连痉挛,泄出一股阴精,随后每一寸腔壁便柔顺地包裹在柱身上,被迫接纳了入侵的性器!

虽然薛戎早已被梅临雪肏开过宫口,但那时梅临雪唯恐弄伤了他,只在子宫里作浅尝辄止的顶弄,和这般大开大合的插干截然不同。

尖锐的快意已趋近于疼痛,薛戎感到腹部深处酸软发麻,有种连腹中脏器都被捅到了的骇人错觉:““嗬……住手,嗯……”

薛戎向后推拒着薛颐的下腹,试图让对方退出自己的宫腔,可薛颐纹丝不动,肉杵仍然牢牢钉在子宫中,甚至上下挺送起来:“师尊,里面……好舒服……呼……”

将肉壶顶得变形后,薛颐又残忍地在里头翻搅插弄,在阳根后撤时,冠部正好卡在宫颈形成的肉环上。

每当肉环被连接龟头与茎身的深沟刮过,薛戎的后脊便要惊跳一下。连宫口也被奸弄的感觉,令他在毛骨悚然之余,又浑身酥软发颤,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便无声地潮吹了,前方的分身也跟着射出精液。

而薛颐则在此时抬高了薛戎的大腿,令他下身悬空,含着尘根的雌穴成了全身唯一能够着力之处。

随着躯体的下沉,薛戎不得不将粗硕的肉根吞得更深,薛颐借机肏得越发凶猛,潮喷出来的蜜液被他插得四溅,甚至在极速的交媾中化为了白沫,从泥泞脏污的结合处滴落。

在薛戎低哑微弱的怒骂声中,薛颐忽然动作一滞,小腹挛缩了几下,将今日的第一股浓精注入了师尊的子宫里。

“哈……啊……呜嗯……”薛戎如同被迫配种的雌兽一般,微眯着眼睛,感受炙烫的精液逐渐灌满自己的小腹。

也不知薛颐到底积攒了多久,足足过了小半盏茶的时间,阳物还在继续吐精,将宫腔撑得胀满。若不是有粗硬的柱身堵着,薛戎早就像失禁一样,将白花花的精水排了出来。

才过了几息光景,薛颐那根尚未从薛戎体内拔出的蠢物,便再度坚硬如铁。

“滚开……别来了……孽障东西……唔不……啊啊!”薛戎双目迷离,在地上膝行几步,想要从薛颐身边逃开,却反被扣紧了脚踝,抬高了一边大腿,后背压在山岩上,承受面对面的进入。

经过方才那番猛肏,这回薛颐只略拱了拱背,便十分顺畅地顶入了薛戎的子宫中。

原本狭小的宫腔,在外物的多次进出后,已被撑大了几分,甚至隐隐被顶成了阴茎的形状,就像为男根量身定做的一层肉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