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送,却听得对方说道:“现在,我要教你一套新的心法。我每念一句口诀,你便复述一句,全都要记在脑中,不许有错漏。”

梅临雪蒙着双眼,看不见周围事物,因而对这一要求颇感疑惑。

但他早已认定,薛戎是他此生唯一的道侣,即便为对方披肝沥血也不在话下,所以他并未经过考虑,便一口应下:“好。”

薛戎拿起那本冲煞心法,一边抚弄梅临雪的硬物,一边诵读上面的文字。

梅临雪在年轻一辈的世家子弟中,资质也算可圈可点的,过目不忘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不知是由于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还是由于心上人与他同在一张卧榻上,令他忍不住浮想联翩,在跟随薛戎吟诵完一节心法后,梅临雪有片刻恍神,声音也停了下来。

见状,薛戎立刻松开手,任那根肉刃直挺挺地支在空气中,柱身上的青筋因为无处排遣欲望而越发凸显。

“唔……!”身体猝然陷入空虚,令梅临雪苦闷地咬住了下唇。

他明白是自己表现不佳,惹恼了薛戎,立刻屏息凝神,将未念完的那句口诀高声读了出来。

过了好一阵,薛戎才重新坐回身边,却并未继续揉弄他的分身,而是除去了他眼前和腕上所系的布条。

当着梅临雪的面,薛戎将双腿大大分开,又将亵裤褪到了膝弯处,理直气壮道:“好好给我舔一舔。”

面对着梅临雪情欲勃发的模样,薛戎早已受了触动,不仅阳物硬得贴拢了小腹,连女穴也有所反应,肉蒂凸出,阴唇微微充了血,从隐秘的花蕊里淌出一丝滋润的清液。

薛戎说出此话,本意自然是让梅临雪用嘴来伺候他的肉根,但梅临雪依言伏到他胯下时,双眼却紧紧盯着会阴处那一道粉嫩的肉缝,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啊……嗯啊,唔……!”下一刻,火热的舌尖竟触及了女穴,淫猥地绕着穴肉四周扫了一圈,然后对准窄小的穴口重重舔了下去,那炙热的温度烫得薛戎朝后瑟缩了一下,“梅临雪,你做什么……!呃嗯……你好大的…唔…胆子……”

梅临雪自从瞧见薛戎腿间这处鲜嫩的软穴之后,哪里还有平日半分清丽端庄的模样,他眼底发红,长发凌乱,双颊也亢奋地笼上一层热意,一身素白衣衫早已散乱不堪。

他见薛戎试图躲避,便将手臂环过对方腰间,将这具强健浑实的躯体紧紧禁锢于自己身下,然后垂下头来,再度舔舐上那朵湿润欲放的肉花。

梅临雪用唇舌分开了阴阜,精准地探向那粒脆弱的肉核,甚至以舌尖将其掂起,反复挑逗拨弄。

过了一阵,他又换了位置,舔舐起了那处诱人的入口,将原本贞洁地闭拢的女屄,舔得微微翕张,袒露出了一点媚红娇嫩的内壁。

晶莹黏腻的汁水更是分泌不止,但没有一滴流到了床褥上,全被梅临雪吞吃进了口中。

“嗯啊……哈啊…嗯嗯呃……”待到梅临雪的服侍渐入佳境后,薛戎的抗拒有所减少。他微闭上眼,难耐地喘着气,腰胯不自主地轻轻晃动起来,似乎在催促对方更加卖力地讨好他。

前半生,薛戎不愿雌伏人下,最恨被他人当作脔宠,并把自己与梅临雪、柳隽真以及薛颐之间经历过的性事,视为奇耻大辱。

重生一遭,他的心境早就大为不同。

如今,他最为重视的,唯有自己的修炼路途,凡是对提升修为有所裨益的,他皆是来者不拒。为了重拾冲煞剑法,他并不介意与梅临雪交欢,至于从前深恶痛绝的畸形雌穴,既然无法改变,他也不再介怀,反而认为不如坦然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