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抽搐着,不自觉地向前挺胯,将阳物送入了薛戎手中。对方果然用五指包拢了他的肉柱,用柔软的掌心搓揉起来。
梅临雪正舒服得吁气,双眼竟猝不及防被笼入了一片黑暗中,紧接着,他的手臂也被摆弄成在背后交叠的姿势,由一条布带结结实实地系紧了。
“你……唔,你是不是又要戏弄我了……”身体受制,视线也被遮挡,梅临雪只觉得自身的欲望被无限放大了,充血的硬物被包裹在对方的指根间,以惊人的频率勃动着。
薛戎并未理睬,而是蜷紧双手,自青筋毕露的茎身,一直捋到肿胀的肉冠,从中挤压出清液,然后再用指甲边缘轻轻刮去。
即使眼睛难以视物,梅临雪也想象得到,在薛戎的手指和自己的铃口之间,定是拉出了可耻的黏丝。
他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失控地仰起头来,肏弄薛戎握成筒状的手掌。
薛戎起初十分配合,甚至随着律动为他上下抚弄,待到梅临雪即将攀上顶峰时,却猛地收手,任对方涨得通红的肉刃兀自轻颤着,承受骤然跌入深谷的失落。
“哈啊……别这样,薛戎…我好难受……”梅临雪仍在虚空中做着挺腰的动作,似乎是在想象中抽插薛戎的手掌,或是其余身体部位。
对此,薛戎无动于衷。在欲火难耐的梅临雪面前,他竟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通讯符,让清芝速到房间里来见他。
在清芝推门而入的前一刻,薛戎及时放下幔帐,令床上这处闷热暧昧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开来。
“尊上,您已经恢复了吗?”外头响起了清芝一向冷静淡漠的声音。
薛戎应道:“是。我没有大碍,只是有些乏了,现下在床上卧着,不便见人,只能这样与你交谈。”
“尊上,那只蛟怪已被我们合力杀死,剖出了妖丹。还有那几个乾明宗的弟子,也得了应有的教训,被赶到了江州城外。”
梅临雪完全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他全然沉浸在情欲之中,每寸肌肤都渴望着薛戎的触碰,体表渗出了一身潮热薄汗。
须臾,薛戎似乎是略微颔首,头发垂落下来,发梢恰好划过他的马眼,搔得他一直痒到了心口。
可他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忍得连睫毛都在狂颤,竭力将呼吸控制得平缓均匀。
如此承受了许久的折磨,清芝终于将今日发生之事陈述完了,离去之前,她将一物留在了房中:“这是从蛟怪身上剥下的龙鳞衣,我觉得尊上或许会有用处,便带回来了。”
清芝走后,薛戎撩开床帐,抬了抬手,隔空将那件流光溢彩的衣裳取了过来。
上次在水潭中,他行动匆忙,未曾仔细查探。如今用手细细抚过衣料,果不其然,这应当是上古青龙遗留之物,隔着悠久的岁月,似乎仍能感受到残存的浩荡龙息。
他将龙鳞衣的里外都翻看了一遍,见袖口内侧藏有一枚衣袋,便将手伸了进去。
出人意料的是,这枚衣袋竟是一处隐蔽的储物空间,薛戎将神识沉入其中,发现里面没有别的东西,唯有一本古旧的书卷。
这倒让他想起当初身陷矿洞之中,无意间得到《冲煞剑法》的经历。
他将书卷取出,随意翻开了一页,还未来得及阅读文字,便被上面的图画夺去了注意。
泛黄的书页上,竟然绘制着两人媾合的姿势,而且画中的二者都同为男子!
薛戎又翻看一阵,发现每页都是如此,不禁费解道:“怎么是本春宫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