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怎么舍得……”虽说早已欲火高涨,但跟最爱的弟弟交颈厮磨的缠绵时光,伊衍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轻轻按了按饱满紧实的臀瓣,将阴茎贴到精致漂亮的肉柱上缓缓磨蹭,哑声呢喃:“这样好不好?直到你说可以之前,我都不进去,嗯?”
“啊……混蛋……你惯会这种小伎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坚硬硕大的龟头抵着肉冠一下一下的蹭动,哪怕撞击感并不强烈,但每蹭一下,都会勾出性器自发的颤栗,逼得伊澈仰头不住的轻喘。他知道伊衍是想他自己耐不住了主动坐上去,不肯示弱,喘息一阵后,立刻低下头咬住那敏感的耳垂,含到唇间用舌尖拨弄,再重重吮吸。
“呃!澈儿!”被耳垂传来的强烈酥痒刺激得直抖,伊衍粗喘两声,插在紧致甬道中的手指猛的往前一送,抵在那团柔软高热的腺体上来回碾压,另一只手则握着彼此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听到绵软颤抖的呻吟,他扭头一口咬在红艳的唇瓣上,气喘吁吁道:“非要折磨我才开心是吗?没看见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嗯……啊……那你,你就别搞得每次都像我忍不住一样……想要,就自己进去……”前列腺被碾压得酸软酥麻,性器相互摩擦间又有激爽的刺激感生出,伊澈也比伊衍好不到哪里去,主动松开了被含在口中的耳垂,埋首在他颈间急喘抱怨:“你每次跟我做爱……都这样……是谁不让你做了?还是你非要弄得我求饶了,你心里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