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的年龄成谜,但那种被岁月锤炼出的成熟神秘的韵味,却是伊衍在其他情人身上看不到的,很喜欢,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表现得稚气些。手指夹着半软的肉柱翻来覆去的把玩,不时揉弄下方两颗饱满的肉丸,他低头含住一粒淡红的乳果,含糊笑道:“当然不会,我还巴不得看到钦爷跟我发骚的样子。”
“嗯……另一边,别空着……”青葱般的指尖落到胸口另一边,掐捏着逐渐变硬的乳头轻轻提起,另一只手温柔抚摸着伊衍的发,白钦羽半睁着眼发出柔哑的呻吟:“好衍儿,替钦爷揉揉奶子。”
这种情色意味满满的要求,伊衍当然乐意满足。不仅乐意满足,他还让白钦羽将两颗漂亮的乳头都捏着纤白如玉的手指间,时而用舌尖和指尖交替磨蹭,时而含住一粒重重啜吸,吸得啧啧作响。等到掌心秀美挺拔的肉柱开始不断的吐露前液,他揉了揉红艳的铃口,抬头望着难掩愉悦的秀美面孔笑问:“这个洞是现在堵起来,还是让你再流会儿水啊,钦爷?”
按照白钦羽的说法,射精太多会有损元阳,他一个老人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因此每次做爱都会让伊衍用特制的玉针堵住精关,忍到极限了才会射一次。
可在伊衍看来,这根本就是他浪骚的表现,毕竟他到后面扭腰甩臀的求着要射的时候,那股子骚媚劲连他都很难忍得住不跟着一起射出来。并且,他十分怀疑白钦羽就是喜欢被插着尿道挨肏,就算对方从来不肯承认这一点。
于是,在征求过白钦羽的意见,得到“现在就要”的答复后,他打开长椅下方的暗格,在不下二十根用各色美玉制成的玉针中挑挑拣拣。
那暗格中还有其他不同种类的淫器,无论形状逼真的假阴茎、肛塞还是一颗颗大小不一的肛珠,都是用各种质地极为温润的玉石制作而成,让伊衍每一次看,都忍不住要感叹一次,白家还真是财大气粗。要知道,这种品级的玉石,在如今的珠宝市场上早已难得一见,可白钦羽不仅有这么多,还用来制成淫器,简直是暴殄天物!
而因为这些东西的存在,伊衍也不止一次的怀疑白钦羽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只跟自己发生过关系他虽然不介意做爱的时候用点情趣道具,但也不是一定要,他白钦羽准备这么多干什么?开店吗?又有哪个玉雕师容许这么好的玉被雕成淫器的模样?
“又在胡思乱想了……”仿佛很清楚伊衍在想什么,白钦羽慢慢坐起来,秀美的眉眼间蕴着浅浅的笑面朝他,“我在衍儿心里,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总算是挑好了,伊衍伸手握住白钦羽硬胀高耸的性器,搓开湿润的铃口,将顶好的羊脂玉雕琢成螺旋状的玉针插进去,一边慢慢旋转深入,一边勾唇懒懒笑道:“那钦爷倒是给我说说,你到底看中了我什么?鸡巴够大?技术够好?可你第一次对我张开腿的时候,是怎么知道的呢?用你先知的能力?”
“唉,又是这个问题……”显然不是第一次被这么问了,白钦羽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包容与宠溺,就像不管伊衍怎么怀疑他,他都能接受似的。伸手摸索着落到伊衍脸上,格外轻柔的描绘着他的眉眼,他温和道:“衍儿,无论你问我多少次,我都只能告诉你,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正如你会经历车祸,成为地府判官一样。你是我命里的劫,也是我的幸。”
显然不满意这个听了无数次的答案,伊衍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突然将插入一半的玉针提了起来,又用力插了回去,如此反复肏干起被拉扯出鲜红嫩肉的铃口。
“啊……衍儿……你……”难以承受尿道被螺旋形的玉针刮蹭出的强烈刺激,白钦羽脸上很快浮起了异样的潮红,指尖难耐掐捏着艳红的乳果,仰头靠着椅背不住的低喘呻吟,“衍儿……轻,轻些……太酸了……”
微蹙的眉心缭绕着不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