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伊衍，我上瘾了，还完全不想戒断……如果，如果你对我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愧疚的话，就请你，别让我变成为了满足性欲，可以对任何人脱裤子的样子吧……”

之前只是稍微觉得有那么一点对不起厉山川，但还没到愧疚的程度；可听了他的话，伊衍还真的有点愧疚了自己做下的祸，也只能自己补偿，他还没有真的混账冷酷到拔屌无情的地步。无奈叹了口气，他伸手揉了揉那头汗湿的刚硬短发，似笑非笑眯起双眼，“那你希望我怎么样？我不是问现在，而是以后。”

“我……”可能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厉山川沉默了很久，脸上终于出现了义无反顾的表情，抬起头来看住伊衍，用难掩紧张的语气问道：“你能不能在我跟吟吟分手以后，做我的……男朋友……”

“我从来不做任何人的男朋友。”暗叹厉大科长还是单纯的，伊衍摇了摇头，“我只收情人，而且是要听话，不给我找麻烦的情人。”

“……那，我能做你的情人吗？”想想也对，就连身居高位的云曜都也只是伊衍情人的身份，他一介小小科长有什么资格要让人家当男朋友，厉山川并不气馁，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可伊衍还是那种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得他有点慌了，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竭力用恳切的语气道：“你知道我不是黏糊的性格，不会一直缠着你的。只要我忍得住，绝对不会来麻烦你。虽然我对你来说，有用程度比不上云总长，但只要你说的事，我一定会全力帮你，不遗余力的。”

说得那样卑微，连伊衍听了都觉得可怜，但还是要纠正厉山川的某些认知：“有用不是我对情人的要求。”

“那……你可以接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