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早把一颗心都交给了挚爱的弟弟,可当听闻白钦羽独自等待了自己几百年依然无怨无悔,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第一次听见伊衍唤自己的名字,霎那间,压抑在心底的孤寂、无助弥漫了胸口,酸楚中夹杂着从未有过的欢喜,化作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白钦羽不顾一切的转过身去,狂乱的吻着伊衍,哽咽道:“不是……衍儿,明明该我谢你的……”
轻揉着凌乱的雪发,细细舔去不断滚落的泪珠,伊衍含笑哄道:“好了,别哭了,钦爷这上面也哭,下面也哭的,我该先安慰哪里才好啊?”
“嗯……下面,下面……衍儿,狠狠的肏我!我受得住!”喷薄而出的情愫让本就高涨的欲意泛滥成灾,白钦羽再度迷乱了表情,强撑着酸软的腰肢激烈起伏盘旋,仰面忘情的叫喊道:“衍儿,你再肏得深些,快些……啊……钦爷的穴好痒,得衍儿的大肉棒狠狠的肏,重重的肏,肏到合不拢,才能止痒……唔!喷了喷了啊!”
他俩的话,蔺无期一字不漏,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再次睁开了眼。
入眼的,是白钦羽眼中含泪,却面露欢愉,被伊衍顶得颠簸摇摆,每一次下坐都会在被褥上洇出一片扇形的湿痕。充血肿胀的性器上下甩动,垂在外面的米粒金珠被夹杂着丝丝缕缕白浊的前液染得湿漉漉的,在不住的摇晃中发出细碎黏腻的声响,晕开淫靡的水光。
不用想也知道白钦羽此刻有多快乐,他无法控制嫉妒又羡慕的情绪将胸口搅得憋胀闷堵,紧抿着唇一动不动望着伊衍他也是他的情人,不是吗?他不是允诺过他,会尽情的疼他吗?
心好痛,后穴好痒,好想要……
纷繁复杂的情绪纷至沓来,蔺无期就这么看着他们,将嘴唇咬得生痛。当看到白钦羽媚叫着攀上极乐的巅峰时,他再也受不了理智和情欲的煎熬,屈膝上前,从后紧紧抱住伊衍,哑声道:“该我了……”
“终于舍得过来了?”回头看住极力隐忍,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渴望的黑眸,伊衍笑叹一声,凑过去吻了吻抿得泛白的嘴唇,“想要就脱光,躺好。”
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指落到了襟口,蔺无期强忍着心里的不自在,默默的解着衣扣。刚一脱光,还来不及躺下,就被伊衍一把拖过去压在了身下,惊得他呼吸一滞,本能的抬手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主动分开了双腿。
“总算肯乖了啊?”轻笑着舔了舔被咬出了齿痕的唇瓣,伊衍托高一条绷得紧紧的长腿环在腰上,将半软的阴茎贴在蔺无期高高耸立的肉柱缓慢磨蹭,望着充满窘迫与羞耻的黑眸,微微勾唇道:“忍了这么久,自己不难受吗?”
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紧贴着性器的肉柱正在一点点变硬,后穴也淌出了热汁,可到底还是介意白钦羽就在旁边,蔺无期轻轻吸了口气,小声道:“钦羽……”
“钦羽什么都看不见,就算看见了也没什么。再说,你们不是老朋友吗?我跟他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看着难掩不安的俊美面孔,伊衍无奈叹了口气,转头去问蜷缩在旁,正将一张笑吟吟的脸朝向这边的白钦羽,懒懒笑道:“要不你自己跟他说,钦爷?”
“我没什么好说的,只要衍儿开心就好。”
“可……啊!”还想说点什么,不料伊衍已将那根磨硬的肉棒用力抵进了穴里,蔺无期被那突如其来的饱足酸胀感激得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欲盖弥彰闭起双眼,将脸埋入温暖的颈脖。
“嗯……真湿,真软,里面动得可真厉害……果然是馋了啊。”仿佛决意要打消掉蔺无期的羞耻心,伊衍格外缓慢的在绞得死紧的甬道里抽插,故意扭头对白钦羽笑道:“钦爷,无期这张嘴可比你要紧多了,夹得也好用力啊。”
白钦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