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使用勾魂的刑具,弁星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哪怕用的力道再轻也很快将细嫩的肉环揉得又红又肿。但伊澈被酒意麻痹了神经,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那里热痒难当,阵阵酥麻直往穴里渗,本能的扭动着臀往他指尖上蹭,仰头靠着墙发出娇柔的呻吟:“嗯……弁星,你摸得澈儿好舒服啊……澈儿的穴都快被你揉化了……还要……伸进去……”
本是清纯可人的小美人,却能发出这样柔媚放浪的娇喘,扭得还那么忘情,刺激得弁星额角突突直跳,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控制不住,直接将伊澈的长裤撕碎了。低头看着,只见秀美挺直的肉茎如同玉柱一般,顶端的肉丸圆润饱满,鲜艳的铃口不断翕张着吐出晶莹的汁水,他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炸开一道白光,猛的将人往上一托,张嘴含住色泽粉嫩的肉丸,激烈吞吐起来。
“啊”激爽的快感瞬间弥漫开来,逼得伊澈发出一声拔高的惊喘,双腿搭在宽阔的肩膀上胡乱踢腾了几下,又紧紧夹住弁星放肆起伏的头颅,十指插入修剪得十分利落,触感格外粗硬的黑发当中。
后穴还有两根骨感十足的手指在交替插入,摩擦得内壁痒意横生,酥麻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足以在因酒醉而相对迟钝的感知力中达到高潮,反而让他格外难耐。情难自禁的摆荡腰肢,前顶时深深插入火热湿润的口腔,后靠时又将修长的手指热情迎入热液流淌的甬道,他满脸迷乱,绷直了颈脖,情动的呻吟:“弁星……你舔得澈儿好舒服啊……嗯……后面也被插得好舒服……好喜欢啊……”
说实话,以往到了这个时候,弁星早就干柴烈火的干上了,哪里还有心思搞这么多的前戏。可他就是觉得怀里的小美人应该得到这样的对待,就是觉得他值得自己苦苦忍耐。不过他粗枝大叶惯了,不懂得那么多疼人的功夫,只能用更加热情有力舔吸吮吻来宣泄将胸口涨得满满的陌生情绪。
“啊……太,太刺激了……轻一点!要到了啊!”性器被啜吸得酸麻火热,惊人的热意在下腹疯狂流转,就算伊澈的触觉神经不够敏锐,也依然被弁星那暴风骤雨般凶悍的吞吐逼得几近高潮。足跟不断敲打着雄壮厚实的脊背,陷在钢针般的短发中的手指止不住的痉挛,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对方停下还是让快感来得再猛烈些,只能狂乱的呻吟、呜咽。
在滚烫的精液射入口中的一瞬间,弁星眉心掠过一丝迟疑,又立刻激烈吞咽起喉结,将弥漫着浓郁檀麝味的热汁大口大口吞下他还从没有给谁口交过,但伊澈精液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他愿意破这个例。
不过,他也忍耐到极限了。伊澈刚一射完,他就双手猛的掐紧仍不住颤抖的腰肢往下一拉,将胀痛多时的阴茎对准湿滑火热的肉环狠狠捅了进去,不带任何停滞的,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唔啊!”那一下捅得实在太狠了,穴心仿佛挨了重击一般,在极度的酸麻中泛起无法无视的钝痛,伊澈不由自主的惨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反拱,要不是弁星眼疾手快护住了他的后脑,非磕出血来不可。可那烙铁般的粗长肉柱还在穴里狠狠的抽送着,一下下猛叩穴心,过分尖锐的酸胀让他忍不住哭喘骂道:“你他妈是狗吗?慢一点啊!”
“哈,没错!以前也不止一个人说过,我做爱就像发疯的野狗!”眼看心仪的小美人被顶得浑身乱颤,眼尾发红,弁星越发感到兴奋,粗喘笑应得同时挺动得更加激烈。而事实上,他就算想要表示一下怜惜也做不到,因为那湿软火热的肉壁就仿佛活物一般的绞缠着他的阴茎,将龟头夹吮得发麻,根本停不下来。
“啊哈嗯!太烫了好热啊!”筋络鼓胀的肉柱在穴里激烈的摩擦着,带出一波波极为强烈的火辣快感,顺着尾骨直窜脊柱,身体都如同遭受了电击一般,酥麻颤栗的感觉渗入四肢百骸,让伊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