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昏迷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大禅师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道:“好了,都出去吧。”

皇甫成玉道:“我在这里守着。”

大禅师犹豫了片刻,到底是没有阻止,他明白皇甫成玉的想法,这种时候,也许能多待一刻,多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整个白露寺里里外外,包括外面的一些党羽都在天牢的审讯下被抓的人越来越多。

而殿宇内。

二个时辰后大禅师重新走了进来,他把了把简越的脉搏,脸色更严肃了些,他看向皇甫成玉,两个人的目光对上,大禅师缓缓的叹了口气,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心脉已绝。

最重要的是,毒侵入了五脏六肺,要是单纯的中毒还好说,可是他的心脏伤口才是致命伤,没有那道伤口或许还有救。

皇甫成玉道:“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大禅师道:“若能有任何办法我都会一试,他如今心脏已绝,药石无医,这毒素已经侵入了他的心脉,他受伤太多,即便是我也无能为力,除非……”

说到一半。

大禅师看了他一眼说:“但你不能这么冒险,将自己的性命和另一个人牵在一起。”

皇甫成玉只是这么安静的看着药桶里靠在药桶壁上的人,他脸色苍白,乌黑的发半遮住脸,安静的好像睡着了一般。

“我知道,您先出去吧。”皇甫成玉说。

哪怕他哭,哪怕他发怒,大禅师都觉得好一些,可是皇甫成玉越是这么平静,大禅师反而越是觉得不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压压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