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冷冷地看着赵总管,对皇甫成玉道:“皇帝不用顾忌哀家的颜面,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皇甫成玉看着面前倒下的人没有什么情绪,只是对太后道:“母后怎么这个时候亲自过来了?”
听起来是关心,实则是暗指,怎么就这么会掐着点呢。
太后道:“哀家听闻你这里的膳食出了事,立刻就过来了。”
皇甫成玉笑了笑,目光扫过一圈殿内的跪着的人道:“这群狗奴才们还真是该死,这样的小事也拿去叨扰母后清静。”
所有人的心头一颤。
皇帝表面上在骂奴才,实则在指太后在自己的身边安排了那么多的眼线,不知道是在骂谁呢。
太后的脸色也变了变,不过到底是当太后的人了,她的眼底深沉,缓缓道:“皇帝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这朝中上下当年因为薛家的事情如今对你的明枪暗箭不少,哀家自然要多为你操心一些,这是应当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刚登基不久,没有我你可稳不住,翅膀硬了也要看看时候。
皇甫成玉笑了笑说:“儿臣明白,多谢母后关心,一定会尽快成长起来,好早日让母后放心。”
两个人简单的几句话,仿佛空气中已经有无形的刀剑相撞无数次了。
下面的人就算是脑子再不好的也听出来几分不对了,一时间大殿内没有人敢说话,只有简越的脑子转的飞快。
皇帝有把柄捏在太后的手里。
这事情跟薛家有关,朝中上下对薛家的意见很大,这件事背后大有文章。
越是想查清薛家灭门的真相,就越要接近权利的中心位置,而这背后的漩涡大到似乎无法想象,牵扯出来的是前朝的旧案。
简越在心里给自己捏了把汗。
太后说:“赵总管竟敢谋害皇室,已经被哀家当众处死,其他的人,皇帝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