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拉着他说:“走了,我给你上药。”
季怀玉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从屋里走出去,外面的晚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吹拂过两个人的身边。
简越带着季怀玉走回了他的休息室,外面是书房,里面是休息室,上次他的脚受伤了,季怀玉在这里给他的脚上过药,所以他能记得哪里有药箱,他走过去,把药箱找出来走到桌边。
季怀玉坐在那里看到他把药品一点点的给拿出来,动作非常的小心。
简越说:“就是这个药膏对吗,你给我用过的。”
季怀玉点头:“嗯。”
简越把季怀玉的手放到自己的手掌心,把药膏抹匀了后给他的指腹涂上,小心翼翼的架势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一般。
季怀玉道:“不用那么小心,我不太会感觉到疼。”
简越瞪了他一眼:“那怎么行,我看着都疼!”
季怀玉就看他认真的给自己的手涂抹药膏,黝黑的眼眸中清晰的倒映出简越的身影,他觉得很新奇,因为从它有意识以来,他知道自己是木头,他身边的人也知道。
没有人会这样小心翼翼的对待他,也没有人会因为他受伤了,就如临大敌。
简越说:“这样呢,是不是就好了?”
季怀玉开口道:“可以了。”
简越就笑着说:“我的手艺是不是还可以了,对了,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季怀玉不知道他想给自己看什么,估计是从集市带了什么好吃的,或者觉得好玩的。
可是简越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个牌子,是黑色的,就是他在小贩的摊子里面花费了好多钱,他自己辛辛苦苦攒了好久的血汗钱赚来的牌子,给木偶们祈福用的牌子。
简越拿着木牌子站在季怀玉的前面,他笑的有些腼腆说:“我想着祭木节,是木偶们的节日,那你也应该有礼物的,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在摊位上的时候,我看你好像也很喜欢这个牌子,你走了后呢,我又和摊主学了一会儿,学怎么刻字。”
季怀玉接过了牌子。
原本朴素的牌子上面有些歪扭的字迹,但是能看的出来,刻的很认真。
上面写着。
季怀玉,平安健康。
他看着牌子上面的字迹,每一笔都是简越一笔一划的刻上去的,甚至隐隐有些血迹。
季怀玉道:“你滴血了?”
简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因为镇长他们不是说了吗,这种祝福的话,需要用自己的血才会更灵验一点嘛。”
季怀玉看着,开口道:“他骗你的。”
简越震惊:“啊?!”
他甚至还来不及生气呢。
季怀玉说:“滴血木牌,只有与其心意相同的木偶才有效果,对陌生的木偶是没有效果的。”
简越好奇道:“那,那怎么办,怎么才能算心意相同?”
他俯下身,好奇的看着他,清秀白皙的脸庞近在咫尺,他的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担忧,里面清晰满满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他们忽然就离得很近。
近到,可以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
季怀玉就闻到了简越身上清淡的竹香,他抬眸看他,因为刚刚晚上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有些热的缘故,他的领口开了几个扣子,当领口微微敞开的时候,露出里面的红色小痣。
犹如在雪地上一支红梅盛开,清晰夺目。
犹如蛊惑一般。
当人再凑近的时候,简越只觉得一股大力拉住了自己的手臂,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一般的速度,他跌落在沙发上,却有人从后面护住了他的脑袋,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
简越因为惊讶微微的张口,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