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替他分担,但不代表别人不能,你现在这样做,无异于是自己不行,还不让别人去。”

季槐生想也不想道:“不止是我,谁都不行!”

……

空气寂静了瞬。

季槐生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

深夜。

寂静的宅院传来了脚步声。

外面的祭木节还在热热闹闹的举行,季家的老宅却一片安静,静谧的月色洒落下来,落下一室内的清水般的夜色。

简越没有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