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面对这样的爹娘再不想说一句话,转身牵着骡子就走。
陈家院中的人面面相觑,陈水和陈田等人也是第一次听说,大哥与白家还有后来的这些事。
朱洪昌站在院中,看没有人安排他们父子几人留宿的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带着孩子们回家去,可是这么晚走夜路也不太适合。
又感觉自家岳父岳母对虎子的事欠妥当,便故意提起话头来:“虎子咋样了?”
陈家人都不出声,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虎子具体咋样了。
朱洪昌心里呵呵了两声,便开口道:“可能挺严重的,我听凤溪他们说,是从石桌上面摔下来的,头磕到了石头上,流了好多血。”
陈宝贵等人此时眼睛都瞪大了,好像有些不敢相信。
朱昌洪见此心里更是服这些人,便道:“凤英,你说说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们比高高,虎子最矮,就自己爬到了石桌上,桃花突然跑过去一推,我们都来不及拉,虎子就摔了下去,屁股摔到了石凳上,头摔到了地板上,好响的一声。”
“对,头这边全是血,”朱凤英说完,朱永章又补上一句。
“不怪大哥这么急,摔到头不是小事,”朱洪昌又跟一句。
院子里的人都不说话了,桃花早进了屋子。
朱洪昌暗地里摇了摇头,以前他还认为岳父一家行事挺有条理的,自家婆娘处事也还行,可从这件事看来还是欠缺了些。
难道就因为虎子要姓吴,这差不多就是过继一个孩子给别人的事情,只要大哥愿意,有必要闹得这么僵?
关键人家还是一开始就姓吴啊。
秋田只听苗苗说陈实牵着骡子走了,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一直抱着虎子。
傍晚的时候,罗氏在村里听到虎子受伤的消息跑了上来,看到虎子的情况除了叹气还是叹气,骂桃花是个白眼儿狼,又一个劲儿地说,带大一个孩子是真的不容易。
陈家老宅的人,一直没有人过来。
夜饭兰草给虎子煮了粥,虎子倒是吃了一些,药也能灌下去,就是虎子从摔伤后,好像特别害怕,根本不听别人说什么,一直困在自己的情绪中哭闹,只有娘抱着他能安静些。
晚上村子里闹的动静不小,兰草听到后在院门口看了一会儿,并不知道是为何事。
秋田一直留意着虎子,怕他发烧,没有心思管村子里发生了啥事。
不一会儿,罗氏就趁着月色上来了,兰草给开的院门。
“婶子,咋这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