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白腊梅已经死去几年,陈实与白家的关系早就破裂,所以自白红梅嫁过来后,陈泉与陈实不说是仇人,关系是相当生分的。
“把白红梅叫出来,问问她一张嘴为啥要跟桃花瞎说?”
白红梅虽然不喜陈泉,但陈泉一向是十分维护她的,此时见陈实如此无礼,态度也是十分强硬,站在门口一步也不退让。
“大半夜的,石头哥半夜来找我妇人,还如此理直气壮算咋回事?我家的院子难道是你想闯就闯的?”
“你叫她出来说清楚,为啥要跟桃花胡说八道?”
陈实的话刚说完,跟过来的李氏见陈泉堵在门口态度强硬便嚷嚷着:“你快叫她出来,不然,我就将她的丑事抖开。”
此时陈宝新和婆娘王氏来到院门口,见陈宝贵一家不分青红皂白的半夜打上门来,自然也生气得很。
尤其是陈宝新,自从次子陈洋中了童生之后,他在村里极其有脸面,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坦荡荡的样子。
“抖,有什么事你尽管抖,我倒要看看有啥丑事可抖,难道我一家就怕了你一家不成?”
陈宝新也是气极,认为自家没有啥丑事可抖,这些人半夜闹上门,不给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也不会罢休。
“她白家当年看大女儿死了,又想把小女儿嫁到我家来,被我家陈实一口拒绝,后来又把女儿嫁到你家,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
李氏见陈宝新态度强硬,就先跳了出来扯出过往的事,想先羞辱白红梅一番。
当她听说桃花是受了白红梅的戳窜,心里那股气就一直憋着,不吐不快。
“本来她嫁了你家也没啥,反正我们与白家已经不来往,可她三番五次的把桃花哄走,今天她居然跟桃花说,当年白腊梅从山坡上滚下来是秋田推的。她这么挑拨是存了啥心思?”
“当年白腊梅出事的时候,我家陈林与秋田一起在赶集卖鸡蛋去了,根本不在村里。
她这样无中生有,是想干啥?是不甘心嫁给陈泉吗?昨天我家陈实才成亲,今天她就开始挑拨,是自家男人喂不饱她,还想骚别家的男人不成?”
“真是耐不住要骚的话,这村里的男人多得是?我敲锣打鼓帮她宣传一番,不用她谢。”
农村妇人真正撒起泼来,是啥话都骂得出口,李氏是撕破了脸完全不给别人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