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上午带着许多东西去了张家,在张家忙活了一上午,杀了鸡炖了汤,给做了饭菜。

看张铁匠歇了一上午,吃过午饭终是缓了过来,这才回家来。

上午事情多,一直将虎子背着,小家伙被束缚着十分不满,不断地闹腾得,可他再闹腾秋田也没有时间理他,于是他闹腾过后便呼呼大睡。

下午回到家里,虎子上午睡多了不肯睡午觉,秋田陪着他玩了半个下午才睡着。

虎子睡了可秋田还不能睡,菜园的长豆角正是成熟的时候,每天都要摘回来晒,夏天的菜长得快,一天不摘就会变老。

这日她早上起来就去了张家,还没有来得及去摘,就想趁着虎子睡的这会儿去忙活。

刚把虎子哄睡就听到黑熊在外面时不时叫一声,她立即出去轻声喝叱,不想让它吵醒虎子,然后又将它赶到屋里守着虎子。

黑熊很是听话,乖乖地趴在屋里床前的地上。

秋田还是不放心,虎子现在爬得很快,怕他醒过来摔下床,把床边围了一圈棉被,在床前的地面铺上兰草当初打地铺的草垫,这样即使摔下来也摔不伤。

陈实听到吴家后院的门响,透过他家的篱笆墙一看,秋田在菜地里忙活,于是脑子一动,何不就趁现在?

他搬来家中的长梯子,爬上吴家的院墙,然后又将长梯子移到吴家院内,顺着梯子下去,进了吴家的后院。

如果再年轻个几年,这一丈多高的院墙,他轻而易举地就跳下去了,哪用移梯子。

知道院中有狗,在后院找了一根粗柴棍子拿在手里,才往前院去。

他先去秋田以前住的那间屋子,里面没人,然后又往正屋去。

屋里的黑熊此时已听到动静,在屋里狂叫,只是门掩着它出不来。

陈实推开正屋门,黑熊护主心切,像疯了一样朝着他冲过来。

但陈实早有防备,狗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几转几转黑熊就被陈实关在屋外。

虎子被黑子的狂吠吵醒,翻起坐在床上朝外面看。

陈实知道秋田很快就会回来,他心急来不及细细看孩子的长相,把孩子抱起来拉掉他的裤子。

虎子那白胖胖的腿根处一块红色的胎记印入眼中,与他自己的胎记形状都一样,只是一大一小而已。

秋田到菜园里才摘了一把豆角,就听到黑熊在叫,但她并不以为是院中进了外人,只以为是虎子醒了。

还没有出菜地,就听到黑熊狂躁叫声,加快脚步往回赶,刚进后院就看到东边院墙处有一长梯,心中一下子就慌了。

大白天的咋还进贼了?

快步跑回正屋里,就看到陈实坐在床边,手里抱着虎子。

“石头哥,咋是你?”

看到是陈实,秋田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了贼。”

“很意外?”陈实反问。

“不,不是,石头哥,你咋爬墙?”好好的门不走,大白天的爬院墙,被人看见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我不爬墙,你能让我进来?”

“啊?”秋田并不明白陈实为何生气:“石头哥,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虎子见娘来了一直没有抱他,就朝秋田伸出两只短手:“呀……”

秋田伸手去接虎子,陈实却抱着虎子侧过身,并不让她抱。

“秋儿,你没话跟我说?”

“哦,有,有,石头哥,你啥时候回来的?”

“听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

“你当初突然走,你娘急得直上火呢?”

秋田硬扯了几句,对方一直不出声,明显来者不善,突然想起他的银子还在她这里,莫不是对方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