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担心将来自己以后再去找秋田,得了秋田的喜欢,才嫉妒得发狂。

一个将死的病秧子,他不想与其计较,再说将来的事情谁说得清,他转身走开。

“呵呵,真可怜,绿乌龟,活得再长又怎样?也不过是阿猫阿狗之流,石头哥,即使我真死了,她为我守一辈子寡也不会嫁给你。”

吴兆永的话从身后传来,轻蔑至极,狂妄至极,让他怒从心生。

一个病秧子哪里来的底气,可再气又能怎样?难道能将个病秧子打一顿?

他都没有转回头去看他一眼,可以想象吴兆永的表情有多么欠揍,他怕多看一眼忍不住要扁他。

回去一想,感觉吴兆永说的有关白氏的事情,可能并不是空穴来风。

白氏一直看不起他和他家,他经常不在家对她与哪些人来往并不十分清楚。

从吴兆永洞悉他喜欢秋田的事情来说,他就是十分善于观察周围事情,而且他就住在一墙之隔的院子中,生病天天在家,说不定真知道些什么?

当然这事他也不可能再去向吴兆永求证什么,去了只会被他奚落一回。

白氏已死,如果真有那么一回事,将其丑面目撕开只会让他丢脸,关键是又让世人怎么看待桃花,那是他的女儿。

将白氏的事情放下,可‘阿猫阿狗’的事情再次被提及,让他心中早已熄灭的愤怒又被挑起。

他真心喜欢她,凭什么她就看不上起他?还有那吴兆永轻蔑的态度好像在说,他将被他踩在脚下一辈子。

他被白氏和白家踩了这么多年,凭什么一个病秧子还要将他踩在脚下?

他心中默念着,吴兆永,谁踩谁还不一定呢?

年后的几个月他都没有回家,不想再遇到吴兆永。

前段时间他去给人送货的时候,那人听说他是梁山村的,就跟他说起一桩绯事,说梁山村有个人,在与妻子行房的事情,被折腾得没了命?

问他认不认识那个女人,说那样的女人可能是个极品?

那人又下流的跟他开玩笑说:“那个女人现在成了寡妇,定然寂寞难耐,像你这样孔武有力的模样,说不定能对那寡妇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