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地上,让陈实靠在她的腿上,轻轻地脱了他面外的衣裳。
身上有几处小伤口,还有几处擦伤,在肩胛骨下面有一个深洞,血已经凝固,看着被血浸湿的里外几件衣裳,可以想象流了不少血。
廖郎中来得很快,可这山里缺东少西,周围的人一阵忙腾,也没有找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只有大家随身带来喝的清水。
秋田撕了一件陈实身上的里衣当布条,就着清水擦洗伤口,等廖郎中上药后,又用布条绑住伤口。
廖郎中随身也只带了些伤药,其它的药可是没有的。在这山洞里,一口热水都没有,全靠自己熬。
“可能与人打斗过,消耗了不少体力,受伤流多了血,人才晕迷的。伤口虽然很深,但我仔细看了,没有伤到要害,能熬过去就行,只是他已经在发烧,又没有药,得靠他自己熬。”
廖郎中临走时又说:“让他撑到天亮,我就能采到些草药给他退烧。”
幸好,秋田上山时,带了虎子小时候用过的两床包被,准备给虎子和狗蛋睡觉时用,此时一张给陈实垫着,一张给他盖着,多少能让他舒服些。
陈田和陈水累得坐在地上失了力般,一晚上两次从山下背人上来。
尤其陈实身强力壮还是昏迷的,兄弟俩是咬住牙才将他背上来。此时心里的气一松,感觉人都站不起来。
洞外有人要进来看陈实,里正低声吩咐天亮了再说,夜间到处一片寂静不能太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