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你是做生意的人,被传出去我看你咋好意思在外行走?”
“啥岳父,我只知道秋儿是吴家养大的,感恩也应该感谢吴家,与你们有啥关系?她在来吴家之前,可是早就与曹家断了亲的。”
“断亲又咋样?断亲难道她就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了?老子又没有让她用命还偿。只是她如今有办法了,让她孝敬些吃不起饭的老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子也说得走理。”
刚开始看到女儿长得像前妻,一时还有些感慨的曹福柱,此时耍起了无赖,一屁股坐在石桌上边,好像是要赖定不走了。
秋田早就听姐姐说过,曹老头儿现在变得十分无赖,总是欺压哥哥,此时真真切切的看到,感到十分寒心。
陈实转身跟秋田说了一句话,秋田就转身离开前院。
秋田走远,陈实又进灶房一趟,把切菜的刀拿了出来,往石桌上一拍,褪去自己的外套,只穿一件里衫,大刀阔斧坐在石桌边。
曹家人被陈实的举动吓得一跳,曹福柱也立即站了起来,离石桌远远的。
“来之前怎么也不打听清楚,我陈石头是怎么长大的?我从小就是打架长大的,最喜欢与人干架。”
陈实脸上带着一丝的笑,目光锐利盯着曹家几人,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敢跑到我家来挑事,还摔坏了东西,胆子不小。”
“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赔银子我们啥都好说,要么砍我一刀,我替秋儿还了你这生恩。”
“当然,你们砍之前,就要先想好,砍了我,你们能不能再走出这村子。
至于我嘛,倒是不怕你们砍一刀的,早几年在扬州被一个武士捅了尺长一刀我都没死成,我命大得很。”
陈实就将自己的衣裳拉起来,给曹家人看自己的伤口
“看到了,看好了,要不要在这里再补一刀,我看你们这几人中,你的胆子是最大的,要不就你来?”
说完又转身将菜刀拿来塞进了曹忠瑞的手里。
曹忠瑞自是不敢砍人的,塞到手里的菜刀掉在了地上。
陈实又将几人挨着都看了一遍:“怎么,不敢砍?不敢砍就赔银子。”
其它几人都不出声,只有年纪最小的曹忠祥小声的说:“可我们没有银子,如果有银子也不会跑这么远来。。。。。?”
曹忠祥年纪小些,虽然跟着家人学了许多坏习惯,可到底没有其他人脸皮厚。
“没有?没有打欠条也行。”
“可你那东西真不可能值那么多钱?”杨氏嘀嘀咕咕道。
“不值,你说不值也行,那你就去问问杨知府,看看它值多少银子你就赔我多少银子。如何?”
“你明知道,我们平民老百姓,怎么见得到知府大人?”
陈实将菜刀从地上捡起来又往桌上一扔,大喝一声道:“你也知道你见不到他?不管这东西值多少钱,就凭它是杨大人赠与我的,它就值。”
曹家人都不说话了,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想好没有,打欠条还是砍我一刀?”
“打欠条。”杨氏害怕的开了口。
陈实这才慢条斯理的从屋里拿出纸来,铺在桌面上,开始磨墨写字,脸上还带着些微微的笑意。
“那镯子值两百两,给你们几分面子,打个对折,就算你们一百两好了。”
陈实提笔写了几个字,又抬头问一句:“你们刚才问秋儿,要多少孝顺银子?”
曹家人立即摆手,遇到陈实这样的人,如何敢再说要银子,尤其是杨氏,心里悔得要死。
她打听的消息,只说这陈实对秋田百依百顺,以为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