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遇到新鲜年轻的,最容易变心,到时候你娘家无人咋行?你不就任人作贱了?所以,你花这三十两值。”

“我真没有钱。”

杨氏看秋田油盐不进,便对着门外大喊一声:“曹福柱,你还躲在门外干啥?”

秋田嘴角一抽,原来门外还躲着人。

曹福柱拖拖拉拉的进来,杨氏生气得很:“走个路像是怕把蚂蚁踩死了一样。”

秋田记忆里的曹福柱,跟大哥现在差不多,人虽然黑瘦,但个子高高的,可如今看到的则是一个佝偻着背,瘦骨嶙峋的老头儿。

比起差不多年纪的陈宝贵显老态得多,想来那几十年的货郎也不是好当的。

“秋儿,”曹福柱时隔多年后见到秋田,没有想到这个女儿长得如此像她前妻,勾起来些过往的情绪,眼睛都有些湿润。

他前妻可是真能干的人,她在世时,他们夫妻和和美美的,就是她去得太早,让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

“曹福柱,你记挂着她,一见到她就眼泪汪汪的,可人家却不见得就记得你。”

秋田甩甩头,把脑子里的思绪全部甩掉,只冷冷的看着来人。

“你们都快走吧,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我的命好命歹,被不被人作贱,都是我个人的事,我也不需要啥人给我撑腰。”

“再说了,被外人欺负,总比被一些口口声声说是我亲人的人欺负,心里能想得开。”

场面一时有些难看,秋田站在门边打开院门,态度不容置疑。

“汪汪……”

随着黑熊的叫声,传来的还有虎子的脚步声。

“虎子,再去那边院子玩一会儿?”秋田大声喊道。

可是已经晚了,虎子小人跑得却快,已与黑熊一起已来到了前院里。

黑熊立即对着几个陌生人冲过去。

曹家几人也被吓得东躲西藏,一边骂骂咧咧的。

曹忠瑞毕竟年轻反应快,很快就拿起水缸边墙上挂着的扁担对付黑熊。

黑熊的腿被扁担打到,尖叫着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