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是早就硬不起来了,江随虽然失禁却也只糟蹋了一个垫子,浸满水液的靠垫被扔在地板上,其余液体则都被毛巾吸收的七七八八。
江随被人抱在怀里,背靠着Alpha的胸口,大腿被两只手掰得大开,略微鼓起的肚皮和可怜兮兮垂在腿间的性器被阳光照得清清楚楚。
因为承受了太多次猛烈的撞击,小江本来就肥厚的屁股蛋此刻又红又肿,贴在Alpha的大腿上微微发麻发痒。
阮尔咬着他的薄耳朵,把自己一点一点埋进江随的肚子里,早就开了口的生殖腔温顺地接纳了能带给自己无尽快乐的熟客,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包裹着龟头一撮一撮。
生殖腔到底不比别处,狭小的腔体尽头连接着的隐秘之地里是Alpha花费近十年才种下的种子,即使再性急也要小心呵护。
阮尔一手托着江随的肚子一手扶着他的屁股蛋,小心翼翼地将鸡巴全部送进恋人的肉屁股里。他用犬齿叼着他退化的腺体,刚想要一口咬下去――
电话响了。
林苏这辈子最擅长的事情可能就是撞枪口了。
小学中学每次上课,越是不会的题越是能轮到她回答,等上了大学,一学期只逃了三回课,每次都必能赶上老师点名,工作之后更是神,给人打工时每次迟到都能遇上领导上班,去拳馆训练之前偷吃门口快餐店里的汉堡当早餐,进门就能遇见教练来买豆浆咖啡热牛奶。
新的一年,林老板的撞枪口实录又新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真真是天意,阮尔本来是想把电话挂了的,谁知道手一滑就给接了起来。
“喂喂喂!”电话一接通林苏就吱吱哇哇地喊了起来:
“狗东西你干什么呢?新年快乐啊!”
江随浑身都绷了起来,水穴更是绞得死劲,可怜阮尔被吸得青筋都冒出来了,还得拿着手机和林苏说话:
“新年好。”他几乎咬牙切齿地拜年。
“你还在海市吧?假期去哪玩啊?”
阮尔忙着给孕夫顺毛,没搭理她这句话,林老板见没人应答便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来滑雪啊!天穆这边之前给了我不少代金券,还剩几张扔了白瞎了,带着小江一起过来玩啊!”
“江随怀着孕呢,滑不了。”
“来泡温泉呗,哎呀我都查完了,孕中期泡温泉没问题的!”
“嗯!”阮尔短促地哼了一声,所幸林苏那边人不少,大呼小叫的声音盖过了这奇怪的声响。
“快过来吧等你啊!”是有人在唤林老板的大名叫她过去过去,于是撂下这句话她便挂断了手机。
阮尔听着听筒里嘟嘟嘟的声音松了一口气,他摸摸江随的肚子,勾勾手指示意他松口――
江随没玩过这种play,紧张和羞耻编织成毯子将他从头到脚紧紧包了起来。
偏偏Alpha还自以为自己在安抚孕夫、大手不老实地在他肚皮上摸来摸去,这不到一分钟的通话还没进行到一半时他就绷着肉屁股开始喷水,为了咽下声音只能抓着阮尔的手指狠狠地咬下去。
水豚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咬着饲养员先生的手指不放。
直到被人又亲又舔又颠逼得不得已叫出来才有点松口的意思。
阮尔抓紧时间抽出手指换了舌头上去,一边缠着江随的舌面舔一边手捧着屁股至下而上慢慢操,直到把江随又弄得又软了下来才松口。
“想出去玩吗?”他一边操一边贴着小江的耳朵问,江随脑子已经浆糊了,哪里能听得懂他到底在逼逼什么。
不过按照以往情事积累下来的经验,小江还是乖乖地抽着鼻子点了头――
阮尔在床上就爱问什么舒不舒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