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客厅的钟,7点钟,离平时起床还有段时间。
犯困的孕夫决定再睡一会儿,于是他把头埋在了饲养员的怀里,Alpha是健身房的常客,规律的锻炼让他的胸肌鼓鼓囊囊,现在因为睡眠放松下来,带着点软乎的暖,手感也比平时硬着要有趣得多。
把头埋在里面的水豚先生惬意地拱了两下,随后才发现有哪里不对劲――阮尔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了?
水豚先生沉睡的知觉逐渐苏醒,他眯着眼睛发现了更奇怪的事情:
自己的睡衣好像也不见了。
之前好像也有好几次了吧?
阮尔脱的吗?他干嘛脱我衣服?
就在水豚先生怀疑人生并反思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的时候,阮尔的血液却开始往下走。
他人睡得死鸡巴倒是先醒一步。睡梦中的Alpha翻身,把江随夹在沙发靠背和自己之间,耸着腰毫无章法地磨江随的肉屁股。
阮大饲养员玩豚大师的名号可真不是白来的――哪怕是睡着,他也不忘了用手各处乱摸。
他夹着江随胸前那两个小奶头,轻一下重一下地揉。偶尔还光顾他揣着崽的小腹。
江随被弄得也有点起反应,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性器也开始充血勃起。
阮尔就算睡着也知道要怎么玩――他的手已经伸到下面捏他的性器和囊袋,还试图挤到他腿间揉他的会阴。
水豚刚刚有点清醒的脑袋又被搞得晕乎乎,浓厚的香草味熏得他想不起任何事情――
阮尔的鸡巴终于找到了地方,这会儿正挤在他腿间磨着他的穴口和会阴,一下下往囊袋上面撞。
江随舒服得要四肢都软了,脑袋迷迷糊糊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飘走,怀着孕的水豚最终也没能坚持多久,没一会儿他就在饲养员的手里舒舒服服地射了出来。
然后他听见原本睡着的人在他的耳边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