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2)

他压腰顶了几下,只听江随一阵拔高了的哭叫:“呜呜……坏掉了……要坏掉了……”

阮尔最后选了个折中的法子――用龟头在外面磨,渗水的小口被磨得酸胀酥麻,肠肉也跟着抽搐夹紧。

阮尔被夹得倒着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打在江随的肉屁股上,他憋着一口气狠狠抽插了十几下,重重一顶成结,射进了江随会流水的小穴深处。

等到阮尔真的消停,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可怜的水豚被人抓着强行「助人为乐」三天,连地都下不了。

两人荒淫无度整日缠绵,全靠阮尔冰箱里一直备着的补充剂饱腹。

江随事后好奇为什么阮尔没有伴侣也备着补充剂,饲养员不好意思说自己发情期不靠抑制剂全靠打飞机,干脆又把信息素发散综合征扯出来当挡箭牌用。

发情期终于过去的大野驴抱着累惨了的水豚去洗澡,江随身上全是不明液体,小腹因为塞满了精液格外圆鼓,阮尔把他放进浴缸里,手伸进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里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导出来,看着它们融进水里。

他仔细清晰江随的每一处,水豚的肌肤上一片一片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胸口和大腿内侧格外密集,囊袋下的会阴早已被吸得红肿,勾引人的小痣点在其上,像是某种神秘的记号。

阮尔轻轻地握着江随的手,指尖有节奏地抓挠他柔软的掌心――这是饲养员先生想事情时的标志性动作。

大餐怎么能只吃一次就结束呢?饲养员先生想,我得每顿都是大餐才行。

第二十八章 水豚先生与肠胃炎

林苏拎着个文件夹晃晃悠悠地来阮尔办公室交差,那文件夹里装的是好友的订婚戒指设计初稿,出稿的设计师姓白,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这两年做珠宝做得风生水起,算得上国内数一数二的珠宝设计师。

她蹭着同学的旗号在白大设计师能排到三年之后的订单里插了队,给阮尔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她对着阮尔办公室的门挑了挑眉,而后毫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阮尔正坐在椅子上不知和谁打电话,用的不是中文,吱吱哇哇说了好半天。林苏听了一会儿才捋明白合着这是在预约酒店。

她把文件夹撂到阮尔桌上,整个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试图再次隔空吸豚,听见屋里只剩下阮尔翻弄纸页的声音,知道他电话打完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阮总监,您办公室的门牌怎么换啦?”

阮尔低头翻弄面前的纸页,半天憋出来一句:

“刚刚江随在我办公室睡午觉。”

“嗯??”林苏回头看他:“你还搁那装自己是会计呢?”

阮尔不搭理她,拎出两张稿子放到夹子外面说:“就这两张了。”